看著激流甲像個傻小子一般東張西望,中年大漢很是自豪,“小子,像你這樣的人就是見識太少,這才哪跟哪啊,今天晚上我?guī)闳ミ@里的拍賣會,保證讓你一輩子就忘不了?!?/p>
在大漢眼中,激流甲就是一個不入事實的有錢家的公子,為尋求刺激才跑到這里來的。收了人家的錢,帶他去見見世面也是理所當然的。
激流甲淡淡一笑,還未出口,只聽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音傳了過來,幾個男女臉色高傲不可一世,街道上眾人紛紛讓路,待這幾個人走過之后人們才恢復了平靜。
激流甲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幾人的身上,卻招來了中年大漢的一陣冷笑?!靶∽樱憧刹灰紒y想啊,人家藥宗山的姑娘豈能允許你隨便亂看的,要是把他們得罪了,我可保不了你!”
激流甲如此表現(xiàn),就是因為他認出了這些藥宗山的人,此地距離藥宗山數(shù)萬里,藥宗山的人怎么會千里迢迢的跑到這里來呢?而且激流甲還想到了一個人,自然是在藥宗山里的冰寒嫣然了,自己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的好不好!
心中的思念一時間讓激流甲感覺自己的無力,一件件的事情總是讓激流甲奔波在路上,身邊的眾多女子哪一個都沒有很好的照顧到,身為男人,這種愧疚時刻籠罩在激流甲的心頭。
小城不大,也沒有那多多住宿的地方,眾人都是席地而臥,采集的藥材就擺在自己的身前,有客商路過就討價還價。沒有人問起也懶得去招攬生意。這些采藥人可以說是鬼冢大陸上過的最逍遙的一群人了,生活并不是一塵不染,在種種挑戰(zhàn)之中才能真正的體會到生活的真諦。
激流甲盤膝而坐,他也像模像樣的把一些藥材拿出來擺在自己的面前。為了不讓場面失控,激流甲拿出來的藥材都是之前從那雷云天老者指環(huán)中發(fā)現(xiàn)的,如果他拿出自己原本擁有的藥材,可以肯定的是。整個小鎮(zhèn)便不會安寧了。
一男一女來到激流甲的身前,看著他那堆藥材微微皺眉,片刻后那個男子開口說道:“小子。你這免交草怎么賣???”
睜開眼睛,激流甲淡淡一笑,“藥宗山的人怎么會對免交草感興趣呢,這東西可算不得什么名貴藥材??!”
這一男一女同時一愣,激流甲這小子的口氣中可聽不出來一絲的敬畏之情啊,對于他們來說不敬畏,那就是侮辱,我們可是藥宗山的人。
“小子,這是我們藥宗山的事情,不需要你來過問。你只管報上價錢,只要你說的出,我們就買的起!”那個女子冷聲說道。
激流甲微微搖頭,對于這樣不可一世之人向來都沒什么好感,“每支十萬!”
轟的一聲,周圍的人不管是路過的還是練攤的同時發(fā)出一陣驚呼,那女子更是臉色通紅,憤怒滿滿,“小子,你搶劫啊。十萬枚金幣,我都可以買你的命了!”
激流甲淡淡一笑,“姑娘錯怪我了,我說的不是十萬金幣,而是十萬枚下品三紋回法丹!”
周圍的人一下子全都崩潰了,下品三紋回法丹,級別不高,可是每一枚至少也要一百枚金幣啊。如此算來,這一株免交草豈不是要一千萬金幣,尼瑪,這可比這小子的命值錢多了。
女子的臉色已經(jīng)從紅色變成了綠色,這小子明顯是在挑釁嗎,呼的一聲,一道水焰沖了出來,直逼激流甲而去。
這時一直在身旁傻眼向往的中年大漢可坐不住了,這小子明顯是找死嗎。一把將激流甲從原來的地方拉了過來,水焰擊中地面,出現(xiàn)了一道深深的印跡。
“姑娘息怒,這小子打小腦袋就不正常,你不要和一個傻子一般見識啊。你要是喜歡這免交草,隨便拿,給藥宗山提供藥材是我們的福分!”
不得不說,這大漢的心還是不錯的,知道激流甲不是對手,保他的性命最重要,至于說那一千萬一支的免交草太尼瑪扯淡了,還是趕緊把這女子打發(fā)走才最為重要。
激流甲一陣的無奈,從地上爬了起來靜靜的看著那女子,“你們藥宗山是打算明搶是吧!我承認不是你的對手,你要是明搶我也沒有辦法。你們藥宗山多厲害了,我一個小小的采藥人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激流甲的話引來周圍人的一陣議論紛紛,那女子的眼睛一直就沒有離開激流甲那張黑袍下的半張臉,更是恨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