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彩蝶本要跟隨,可是激流甲不可能同意,身上的傷還未痊愈,如果法師學(xué)院聯(lián)盟真的有難,她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至于誓死要一同前往的美艷兒,景姬一句話就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景姬說,如果美艷兒胡鬧,就不同意她與激流甲的婚事。
這事可不能隨便開玩笑,與激流甲離開的同時,母女三人也踏上了返鄉(xiāng)的路程。
而唯一一個跟隨激流甲一路的就只有陸靈一人了,陸離有難,作為孫女的她怎么能袖手旁觀,縱使是凌旋下了命令也無法阻止。這是必然的,所以根本就沒有人說過不同意她回去的話。
不過當(dāng)陸靈與激流甲一同站在飛獸上,陸靈才覺得自己的決定似乎有點錯誤,至少是不應(yīng)該與激流甲同行。
懷春少女心情有點亂,對于陸靈來說,自己的身體只能被一個男人觸碰。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這個男人似乎不應(yīng)該是那個人。
“陸靈師姐,你怎么了?”激流甲問道。
陸靈一怔,看了一眼激流甲后臉上瞬間紅透了,這樣怪異的事情是從激流甲摸了她玉兔之后開始的,只有陸靈看到激流甲的那雙眼睛,臉上絕對會紅透,更何況,此時激流甲距離她是那么的近。
激流甲一愣,這神奇的一幕太讓人印象深刻了,之前幾次激流甲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如今二人直面相對,看的無比清晰。
“陸靈師姐,你是不是不舒服?”激流甲再次問道。
“我,我沒事!”話音落下,只見陸靈快速起身,一個閃身轉(zhuǎn)入了僅有的一個房間當(dāng)中。
激流甲不解,不遠(yuǎn)處的幾個老者同時搖頭,陸靈可是他們眼中藥靈山最有天賦的學(xué)員了,如今卻也逃不開為情所困的境地。
看到幾人表情,激流甲開口說道:“幾位長老有什么話要說嗎?”
“世間萬物都如那水中月,你看著它的時候,它也在看著你!一切隨緣吧!”
藥靈山與法師學(xué)院聯(lián)盟之間的距離,乘坐一般的飛獸大約有半月的路程,即使是此時激流甲身下的這個不太一般的飛獸也要飛上十天左右。
出行后的第七天,激流甲的身體基本上已經(jīng)痊愈了。大地上的景色越來越熟悉,波斯坦帝國的土地還真是讓他向往。
年紀(jì)的增長,讓激流甲越發(fā)的多愁善感起來,之前不會有任何感覺的東西再次看到總能在他心里生成一絲的感慨。
回頭看著那房門緊閉的小屋,激流甲有點無奈,陸靈這七天的時間,從來沒有出來過,女子的閨房自然不能隨便進(jìn),可是激流甲真想知道,這陸靈到底在做著什么。
緩步向前,激流甲想要敲門看看,可是就在這時,空中突然傳來一陣長鳴,只見一個巨大的黑影直撲而來,嚇得飛獸連連晃動,并躁動不安的尖叫。
嗖嗖兩聲,兩個彪形大漢落在了飛獸之上,其中一人更是只有一只眼睛?!澳銈兪歉墒裁吹模瑥哪膩?,到哪去?”獨眼龍大聲吼道。
幾個老者依然閉目盤坐,似乎只有激流甲這一個喘氣的,“小子,問你話呢!”
“我說兄臺,你們是干什么的?”
“這你管不著,我現(xiàn)在在問你呢?要說不說,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光天化日,路遇劫匪,這事不太多見,可是既然碰上了就不得不管,歪門邪道在激流甲這里可是過不去的。
噗哧一聲,一道閃電沖了出去,黑色的閃電在陽光下格外的耀眼。兩個大漢連忙閃身躲避,可是與那閃電的速度相比自然是差上許多。
啊的一聲傳來,其中一人徑直飛了出去,如果他沒翅膀的話,只能愿他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