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驚嘆過后,激流甲緩緩松開了冰寒嫣然,看著她那雙閃爍的眼睛淡淡一笑,“我剛才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我如果吻了你,你會不會收拾我!”
“可有結果?”
“你不會!”
“你錯了!混蛋!”
砰的一聲,冰凌涌出,激流甲瞬間化為了一個冰人,沿著之前飛出去的兩個大漢的軌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當當作響。
人們完全看不懂了,憑借冰寒嫣然所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看如果她想要阻止激流甲吻她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是人親完了卻來此一擊,根本就不應該嗎。
冰人激流甲砰的一聲掙開了冰殼,站在門口靜靜的等待這冰寒嫣然走來的身影。與激流甲擦肩而過,一直無話的冰寒嫣然直到現(xiàn)在也不太相信這一切是真的,轉身間兩顆輕盈的淚水緩緩滑落,盡顯她的心。
激流甲小步跟上,如同一個跟班一般。
“嫣然老婆,我發(fā)現(xiàn)你的小屁屁好圓?。 ?/p>
在天臺山苦苦守候了兩年的時間,冰寒嫣然從來就沒有想過激流甲會死。是不愿意相信還是不敢相信她并不能完全分清,憑借著心中的希望,一直就那樣等著。
天臺山是午夜鳳妖的族地,冰寒嫣然守在那里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見到當年將激流甲帶走的修羅圣。就在不久前,她苦等兩年終于有了結果,在天臺山上聽到了關于巴爾塔城族長現(xiàn)身的消息。
冰寒嫣然一直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對于外界的信息所知甚少,一聽到這個消息她就馬不停蹄的向巴爾塔城趕去,可是運氣欠佳,幾天前突然遇到了吞噬者這個讓她痛恨又有點力不從心的對手,二人一見便戰(zhàn),冰寒嫣然不敵之后只能逃走。
她深知自己不能有事,至少在見到激流甲之前必須活下來。身受重傷逃離了吞噬者的追擊,剛巧來到了這尼坦鎮(zhèn)??墒撬趺匆蚕氩坏皆谀崽规?zhèn)的第三天竟然就讓她見到了激流甲,這一切來的太突然。
緩步出了尼坦鎮(zhèn),冰寒嫣然一路都未說話,而身后的激流甲幾次開口詢問卻一無所獲,除開聞著那股深入身心的香氣之外他能做的就只是盯著冰寒嫣然的小屁屁看了。
一座采藥人遺棄的茅草屋,是冰寒嫣然在那人逃走時發(fā)現(xiàn)了,尼坦鎮(zhèn)的浮華讓她很不舒服,野嶺荒郊更能讓她不穩(wěn)的心得到平靜。
“這里應該有人住過??!”看著茅草屋中的擺設,激流甲淡淡的說道。
冰寒嫣然依然不語,緩緩坐下后眉頭瞬間皺了起來,激流甲一愣,這明顯是身上有傷的節(jié)奏啊。身形一閃瞬間沖到了她的身邊。“你受傷了?”
冰寒嫣然緩緩舒展眉頭,神識一動,一顆丹藥向口中飛了過去。不過丹藥未入口,一把讓激流甲給抓在了掌中,“這種丹藥怎么能治病呢!”看著這枚紫色三紋的丹藥激流甲眉頭緊鎖,中品三紋級別實在是讓他有些心寒。
“拿來!”冰寒嫣然冷聲說道。雖然只是一枚中品三紋丹藥,但是卻是她身上唯一的丹藥了,兩年間冰寒嫣然深入午夜鳳妖族地無數(shù)次,每一次都以受傷不敵而退了出來,從來沒有下山的她只能用之前激流甲給她的那些丹藥為自己療傷。這唯一的一枚如果不是看到了激流甲,冰寒嫣然是絕對不會服下的,因為這是激流甲給她的。
冰寒嫣然少言寡語,其中的種種情節(jié)自然不會對激流甲說。不過對于激流甲來說,讓冰寒嫣然服用中品三紋丹藥來治病很明顯是鄙視他這個醫(yī)行者男人嗎。
“讓我看看你的傷!”激流甲拂袖一甩將丹藥直接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