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街一個瞎眼老頭教我的,我不學(xué)他就過來抓著我打?!?/p>
說起這個,許深頓時咬牙切齒,感覺屁股隱隱作痛。
“瞎眼”江如月頓時眼底閃過一絲光輝,卻沒有多說什么。
“許深,我這老頭子能要求你一件事么?”江如月突然笑呵呵的開口。
“您說,能辦的我肯定給您辦,不能辦的我也有苦衷?!痹S深沒有一口答應(yīng)。
“很簡單,考入首都學(xué)院,再進入薪火閣!”
“為什么?”許深臉色有些古怪,這什么要求?
考入首都學(xué)院,再進薪火閣?
哪個聽著簡單了?
“你這法紋,功法,明顯極為奇特,甚至可能夏國從未出現(xiàn)過?!?/p>
“你懂我的意思么?”
許深瞇起眼睛,這就是告訴他,一旦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可能會引出很多麻煩唄。
“進入薪火閣后,你這身東西,也能給你安排個名正言順的說法?!?/p>
“畢竟,薪火閣帶出來的法紋,可沒人敢打主意?!?/p>
江如月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許深,你沒有什么背景,甚至家里還有一個弟弟妹妹?!?/p>
“你在東街這么久的時間,一些事想必不用我說你也懂?!?/p>
許深頓時臉色一冷,寒聲開口。
“不論是誰,敢動他們,我必殺他!”
“誰都攔不住!”
換做別人,說出這話江如月早就抬手讓對方滾出去了。
但許深說這話,他倒是莫名放心了一絲。
“首都學(xué)院,我會去,薪火閣我也去定了?!?/p>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是被人看出來了怎么說?”
許深突然想到。
“引路人,可破例傳授一些主閣的法紋?!苯缭碌_口。
許深點點頭,看來這薪火閣是必須去了。
縱然他說的狠,但也不可能無時無刻的盯著許冬和許夏,總會有暫時分開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