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有人好奇的看了一眼依舊背著手站在那里的灰面人。
對方頭顱微垂,看不清目光。
周圍漸漸吹起風(fēng)暴,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
一聲大喝頓時從許深后方響起。
“住手!”
兩人頓時身子一頓,隨后鬼氣,法紋紛紛消散,看向后方走來的老人。
陳桂面色陰沉,掃了這兩人一眼。
“膽子倒是大了,敢在學(xué)校內(nèi)私斗?”
“還是在我法紋系前面,是當(dāng)我這老頭子不存在了?”
這話一出,頓時兩人齊齊低頭。
“學(xué)生不敢?!?/p>
陳教授在學(xué)院的地位,跟校長都差不多了。
哪怕校長都沒法管對方。
一個寂境的刻紋師,誰腦抽了敢得罪?
他們這些學(xué)生就更不敢了。
首都學(xué)院一直有一句話。
得罪校長都別得罪陳雪。
為什么?
不說陳雪是學(xué)生里最厲害的刻紋師。
光是她爺爺就是刻紋系的教授。
得罪陳雪就是得罪陳桂。
到時候看你不順眼,放出去話。
他弟子之類的給你法紋刻的差一點(diǎn),或者干脆不給你刻紋了。
那就傻眼了。
所以哪怕此刻門極心底再恨許深,也不敢在陳教授面前動手。
(請)
n
瞌睡送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