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咱們沒事了?總隊長放過咱們了?”
楊巔猛然看向許深,帶著濃濃的欣喜。
“他本來就是逗你們玩的。”
許深嘿嘿笑了起來。
“靠,你和他認識早說啊,我還以為自己要進去了呢?!?/p>
張壯實直接坐在地上喘著氣。
總隊長那股威壓,哪怕散出來一絲都極其恐怖了,剛才都強撐著呢。
“今晚的事,謝了?!?/p>
許深看著幾人,突然認真開口。
“深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不是?”
“是啊,以后別說謝嗷?!?/p>
“以后你們?nèi)齻€,每天輪流來修理廠找我,我給你們刻畫法紋?!?/p>
許深此話一出,楊巔和張壯實紛紛大喜。
許光直接傻眼,他一直不知道深哥竟然是個刻紋師?
隨后臉上就出現(xiàn)狂喜之色,這把自己賭對了??!
刻紋師啊,原城竟然出現(xiàn)了如此年輕的刻紋師!
四人說了一會后,看了一眼已經(jīng)徹底不見痕跡的屋子,轉(zhuǎn)身鉆進不遠處的車里。
直接往城里開了。
許深到家后,已經(jīng)半夜十二點了。
他輕手輕腳打開自己家門。
確定許冬許夏都睡了后,才下放心,準備洗個澡洗去一身血。
當他回頭時候,身子猛然僵??!
王兵就坐在沙發(fā)角落上,跟個鬼似的渾身看不清。
只有那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目光幽幽。
“臭小子今天晚上挺忙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