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意外的是,陳桂沒有說話。
反而這個冥突然看向他,那雙眼睛帶著淡漠。
雖然心底有些不喜,但還是臉上帶著笑容。
“當(dāng)然不是,自古英雄出少年,誰不是從這個年紀(jì)走過來的?!?/p>
“冥教授,我還有些瑣事,就先走了,到時候再見?!?/p>
說罷,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一直到程信走遠,陳桂聲音才繼續(xù)響起。
“此人是嶺城程家的人,勢力很大,沒必要招惹他?!?/p>
“他心眼有些小?!?/p>
不用陳桂說,許深從對方報出名字的時候就知道了。
首都學(xué)院,程,副校長,三個因素在一起,也只有此人了。
“陳老,你說學(xué)院之內(nèi),有沒有可能混入月教之人?!?/p>
“又或月教的人會在這里動手?”
許深突然傳音問了一句。
陳桂眉頭一挑。
這問題也太跳了吧?
隨后還是搖搖頭,認(rèn)真開口道。
“不可能,學(xué)院是首都極為重要的地區(qū)之一,除非月教的人瘋了,想要徹底與夏國開戰(zhàn)?!?/p>
“不然不可能會在學(xué)院里面動手。”
“至于混進來倒也不必在意?!?/p>
最后一句,讓許深眼中帶著一絲不解。
“月教的手段太多,防不住,與其無時無刻的盯著,倒不如隨他們?nèi)チ??!?/p>
“只要不做出什么事,他們也不暴露出蹤跡,基本不會管。”
“但只要暴露出來,必殺!”
“按你說,如果真有人能混入首都學(xué)院內(nèi),那一定是手段很詭異的。”
“這種,他不去做什么事,估計也不會管他。”
“要是逼急了對方扔出一顆逆轉(zhuǎn)之心,那就有的頭疼了?!?/p>
陳桂的話,讓許深心底對曲知星的戒備更重了。
同樣,殺機也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