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兆天還是很淡定。
程郁默了默,抬手摸了下鼻尖:“也不是這個意思。”
“嗯?”
談兆天又回了下頭。
程郁多少有點尷尬,又想昨晚爽的也是他,爽的時候不尬了?現(xiàn)在尬什么尬?
程郁又默了默,臉上的血色緩緩退去。
他沒說什么,就含糊道:“算了,就這樣吧?!?/p>
發(fā)都發(fā)生了,他還能說什么。
談兆天很在意程郁的態(tài)度,再次回頭看了眼,問:“不開心?!?/p>
“沒有不開心?!?/p>
程郁臉不紅了,神色如常,“你專心開車,別總看我?!?/p>
“有什么想法?!?/p>
談兆天又問。
“沒想法?!?/p>
程郁繼續(xù)喝他的酸奶,頓了頓,說:“你那句話說得對,有些事,確實只應該在沒喝酒清醒的時候?!?/p>
他又對昨晚稍做了點評價,淡定地說:“不怪你,也不怪我,氣氛到那兒了。”
“算了,沒什么,都是成年人,擦槍走火、有點意外也正常?!?/p>
談兆天語氣平和,探討的口吻:“你覺得那是意外?”
程郁誠懇的:“哥,就聊到這兒吧?!?/p>
顯然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了。
“嗯。”
談兆天彎了彎唇。
結果等到了程郁家樓下,停好車,談兆天靠著椅背,轉頭看著程郁,淡定地來了句:“jy味道有點月星,不常自己動手嗎?”
“……?”
談兆天吊著唇角解安全帶下車。
程郁反應過來,差點原地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