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故作不解:“我沒想親你啊,為什么要親?”
談?wù)滋煨χ樦?,縱容著:“我想你親,行了吧?”
“那好吧?!?/p>
程郁又是傲嬌的樣子。
談?wù)滋煲矊W著程郁,偏過頭,指了指自己的左臉。
程郁湊過來了,卻沒親臉,親了男人的嘴巴,還連著親了三口。
談?wù)滋爝@下知道程郁在逗他了,忍俊不禁。
他看向程郁:“不是親臉嗎?”
程郁反問:“是我不能親別的地方嗎?還是你不喜歡?”
談?wù)滋毂阌稚焓郑噶俗约旱淖齑健?/p>
程郁又沒去親,親了男人的下巴。
談?wù)滋欤海?/p>
非得指東往西?
談?wù)滋毂镏?,要過來吻程郁,“教訓”他。
程郁笑著,躲開的同時,又作勢要去把人推開。
兩人就這樣在玄關(guān)“打鬧”,小黑狗見狀,站起來,汪汪汪地叫。
程郁彎腰把老虎抱起來,抱著舉向談?wù)滋欤骸坝H他。親你爸?!?/p>
老虎:“汪汪汪?!?/p>
小家三口嬉笑打鬧。
9月13號這天發(fā)生的事,其重大程度,幾乎可以上經(jīng)緯的年報——
陸澤深裁掉了整個項目二組。
二組全體當天早上被通知,幾乎馬上就在人事和其他部門同事的注目下,默默收拾東西走人。
他們自己也知道,陸澤深和公司容不下他們,他們只能走。
程郁在公司,負責了整件事的進度,也是他,親自把二組的負責人龐邵獻送走的。
出公司,龐邵獻可謂臊眉耷眼、格外的頹廢。
進電梯前,龐邵獻哭喪著臉對程郁道:“我真的沒收多少錢。就那點錢,房都買不了幾平,陸總何必這樣上綱上線?”
又說:“陸總心里沒數(shù)嗎?我們這行,搞投資的,誰沒在外面收點‘好處’?”
“我是拿了,拿的不多,也沒影響工作,一定要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