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兆天馬上道:“你覺得該怎樣。你想怎么辦,那我們就怎么辦,聽你的。”
跟著解釋:“當年鬧得沸沸揚揚,我和大嫂都怕了,為了他們家簽諒解書,所以承諾了很多?!?/p>
“這些年,一直管著,覺得也花不了多少錢,也就沒有去想該不該繼續(xù)管這個問題?!?/p>
承認:“確實在我們心里,覺得把人弄成植物人、不人不鬼的,我們家有責任,覺得虧欠他們?!?/p>
程郁理直氣壯:“虧欠的沒有補償嗎?沒賠錢,還是沒去坐牢?牢都坐完回來了,還要再去補償多少?無底洞嗎?還去養(yǎng)詹家所有人?。俊?/p>
猜都能猜道:“那個什么詹塘,他一身名牌,是他家自己的錢?”
“他靠他哥當植物人斂財嗎?!”
談兆天也很果斷:“以后都不給了,都聽你的?!?/p>
程郁還是不爽:“聽什么聽,不用聽,我是誰,我誰都不是!”
又掙著,要起身。
談兆天摟著他,哄:“別生氣了,你生氣,我看著就心慌?!?/p>
又去親了親臉:“我補償你,嗯?好不好,我補償你,給你轉錢。”
程郁要兇不兇的樣子:“誰要你的臭錢?。 ?/p>
談兆天挺了挺腰:“那補這個?”
程郁錘他:“滾蛋!”
談兆天親他,又把手伸進衣服里摸,摸程郁的癢癢肉,程郁終于笑了,伸手錘男人、拍他:“討厭死了!”
老虎這時候立著爪子撲騰過來,程郁摸摸它的頭,談兆天也摸摸它。
程郁沒有再不開心了,正常神色語氣道:“你整天帶著它,都給它吃什么了,它怎么還在長啊,不會長成大型犬吧?”
談兆天:“大點兒不是挺好的,當狼狗養(yǎng)?!?/p>
晚上,談兆天就“補償”了程郁,給了超級多。
程郁饜足地躺靠在男人懷里,說:“現在好好想想,還有什么沒交代的,一次性都說了?!?/p>
“不要改天再讓我發(fā)現。”
談兆天摟著程郁,當真特別認真地想了想:“沒有了。”
“我這里,剩下的你不知道的,除了認識你之前的日常,就是我有多少生意多少資產多少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