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門打開,他邁步,沒什么力氣地走出來。
談兆天就在公寓門口,人靠著墻,面對電梯,捧著手機在刷。
梯門一開,程郁還沒出來,他就從手機上抬起了目光。
看見程郁,他立刻放下手機,走過去。
見程郁垂著眸光、有氣無力的樣子,談兆天立刻伸手,握住程郁一條胳膊,問:“喝了很多?”
談兆天有點不滿,說:“季勻讓你喝的嗎?”
他也著實沒想到,有人帶著,程郁也還是喝多了。
“不是,不怪jadon?!?/p>
酒都是程郁自己喝的。
那樣的場合,他有心社交,自然不可能端著酒不喝。
程郁抬手扶了扶額頭,解釋:“是那個香檳,后勁兒有點大?!?/p>
“我以前沒喝過,不習慣,回來的路上酒勁兒上來,有些酒精上頭?!?/p>
程郁腿都軟了,走路都有點晃。
談兆天見狀,改握著胳膊為摟肩,把程郁摟去公寓門口。
“密碼記得嗎?”
談兆天問。
“嗯?!?/p>
程郁手也軟,按了兩下,按不動了,讓開一些,示意談兆天:“你來吧。159753?!?/p>
談兆天于是一手摟人,一手去按密碼。
門開了,按開門口的燈控和中央空調(diào),談兆天用腳脫掉自己的鞋,很快把程郁扶去了沙發(fā)坐好,又蹲下,給程郁把鞋脫了,轉(zhuǎn)身丟去玄關。
“暈嗎?”
談兆天折回來,彎腰俯身,看著沙發(fā)里的程郁。
程郁靠著沙發(fā)靠背,頭微仰,閉著眼睛,“嗯”了聲,無力到腿都是自然敞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