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程郁的額頭、:“是你給的觀音像救了我,不是發(fā)現(xiàn)那個丟了,我不會出來?!?/p>
“不出來,樓塌了,就真的得死了。”
程郁根本聽不得這個“死”字,用不掛水的手錘男人,禁不住又流了眼淚:“不許說那個字!”
“好,好,我不說了。”
談兆天又吻程郁,關心道:“這幾天都沒有睡?”
程郁吸吸鼻子:“我睡不著。聯(lián)系不上你,我很擔心?!?/p>
“沒事了,都沒事了,我回來了?!?/p>
談兆天緊緊地抱程郁。
程郁流著眼淚,又說:“以后不許你隨便出國了,不要再做玉石的生意了?!?/p>
“好,好,不做了,不去了?!?/p>
談兆天順著。
程郁的腦袋挨在談兆天頸間,抱著男人,感受到熟悉的氣息,他終于徹徹底底地安心了。
他回抱談兆天,摟著男人,說:“我以后一天都不要和你分開,一天都不行!”
“你去哪里都要帶著我!”
談兆天:“好,不分開?!?/p>
又抱了會兒,程郁的情緒被撫慰下來,終于沒再哭了。
他松開懷抱,看看男人,伸手過來摸他的臉,問:“樓倒的時候害怕嗎?”
“還好?!?/p>
談兆天如實道:“沒有被樓板砸死,心里萬幸。當時也顧不上害怕,就想著得想辦法出去。”
“后來被救出去了,看見周圍樓全都塌了,也沒有任何救援,心里才有點后怕?!?/p>
談兆天跟著道:“救我的幾個人像是軍人,他們知道我的名字,像是專門救我的,是你找的人嗎?”
程郁點點頭:“是我大學一個教授的愛人,他認識緬國那邊的退伍軍人,我付了錢,請他們去咖什找你?!?/p>
談兆天再次慶幸:“還好有你?!?/p>
程郁又去摟談兆天,委屈著嗓音,難過地說:“我當然要找你,你死了,我怎么辦?!?/p>
分開,程郁看著談兆天,談兆天也看著程郁,兩人動情又克制地吻到了一起,用親吻傾訴著對彼此的思念和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