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望山托住葉長青的手,仔細地觀察,許久之后,沉默了。
葉長青不知道華望山見過鏨龍戒沒有。
如果見過,一切都好辦了。
如果沒見過,他就比較麻煩了。
他心情忐忑地等待著華望山給出結果。
可是看著看著,就覺得不對勁了。
華望山老眼之中,淚水盈盈,看著鏨龍戒不停地搖頭。
口中還不停地喃喃自語:“我……我對不起……我沒臉見到這枚戒子。
我是個廢物。
我是個廢物啊。
嗚嗚嗚…………”
葉長青知道他是認識鏨龍戒的,可是他突然這么一哭,頓覺束手無措:“別哭行嗎?
有話咱慢慢說?!?/p>
飯店里的老板和老板娘看到華望山哭泣,兩個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站在不遠處看著。
啪~
華望山非但沒停手,抬手就抽了自己一耳光:“我廢物,我沒用。
手握《太平惠民和劑局方》如此神圣的醫(yī)典,卻連行醫(yī)的資格都沒有。”
他一邊說,一邊繼續(xù)抽自己耳光。
葉長青見狀,一把拉住呃華望山的手:“老人家,別打了,這事不怪你?!?/p>
華望山哭得更加傷心:“就是怪我,你不要為我開脫。
我空有一身醫(yī)術卻瘋了幾年,成了一個笑話。
嗚嗚嗚……
身具醫(yī)術卻不能行醫(yī)救人。
反而發(fā)瘋了,你說可笑不可笑!”
葉長青看得難過,但這事不能怪他,西醫(yī)在某些人的策劃下,在各方資本和天下各國勢力推波助瀾之下。
如決堤的滾滾洪流。
浩浩蕩蕩而來。
任何擋在洪流面前的個人。
都是螳臂當車。
下場就是成為成為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