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賢侄,有話好好說。”
秦年苦澀開口。
兒子的死,固然痛苦,可小命顯然比兒子更重要。
“這……這怎么可能!”
秦慕驚呼一聲。
練氣六層竟能一招逼的筑基境強(qiáng)者下跪。
甚至于,他都沒看清秦寧是如何出手的。
下一瞬間,秦年當(dāng)場跪了。
見狀,秦彝松了一口氣,慢慢走到秦寧面前,開口求情,“秦寧,老三曾經(jīng)為秦家立下過汗毛功勞,還是你父親最忠實(shí)的兄弟,放了他吧!”
“是,我曾經(jīng)是你父親最好的兄弟,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饒了我吧!”
秦年立刻開始打感情牌。
聽到這話。
秦寧卻是苦澀一笑,“如你所言,你曾經(jīng)是我父親的兄弟,現(xiàn)在呢?”
“你今日所作所為,還配做我父親的兄弟嗎?”
這一句話質(zhì)問,說的秦山啞口無言。
他的確是不配。
自秦寧父親病逝后,他沒少明里暗里的為難秦寧。
比秦慕有過之而無不及。
連秦彝都沉默了,心里暗暗道:“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古人誠不欺我也?!?/p>
這時(shí),秦慕故意使壞,說道:“秦寧,難道你還敢殺三長老不成?”
“殺了三長老,你就等同于造反!”
聞言,秦年也大了膽子,“沒錯(cuò),你敢殺我嗎,我是秦家三長老,殺了我,等同于造反。”
秦寧緩緩放下長劍。
背過身,薄唇輕勾,“我說過,欺負(fù)我夫人者,殺無赦?!?/p>
“我不能食言?!?/p>
就在這時(shí),秦年突然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朝著秦寧刺了過來。
“小畜生,我宰了你!”
突如其來的一幕,把秦彝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