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饒是秦寧也不禁心頭咯噔一下。
得此妻者,夫復何求?
顧明棠恨鐵不成鋼的跺跺腳,“姐姐,你怎么這么傻?”
顧文軒也是搖頭嘆息,一臉無奈。
這時,秦寧忽然低頭道:“明月,聽話,跟著明棠先去顧家吧,等我處理完了秦家的事,再接你回來?!?/p>
“我不,我死也不跟你分開?!鳖櫭髟聹I如雨下,不肯松開秦寧。
可秦寧又如何舍得她,可今日之事徹底驚醒了秦寧。
秦慕父子已經喪心病狂,今日之事上,是第一次,但絕不會是最后一次。
他自己不怕,唯一擔心的就是顧明月。
顧明月去了顧家,他將再無顧忌。
“明月,別哭了,聽話,我答應你八天后去接你回家?!鼻貙幹坏脺睾蛣駥?。
顧明月這才點頭答應,聲音怯怯,“別忘了,一定要注意安全,來顧家接我?!?/p>
“好!”秦寧鄭重點頭。
顧明月這才作罷,扶著顧文軒的手,一步三回頭。
這時,顧明棠慢慢走來,“當初我多虧沒嫁給你這個廢物,可惜卻害了我姐姐。”
“如果再有一次,我就是死也不會讓我姐姐嫁給你?!?/p>
秦寧沉默不語,默默注視她氣憤離開。
而此刻。
距離秦府百步外的一處民房的院子里,足足四五十個黑衣人并肩而立,人人腰配利刃,面帶黑色面具。
屋內。
“白紙扇,你確定是秦家那位九脈天驕殺的奪命書生?”
說話之人是個胖子,胖臉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疤從眉心一直到耳朵,平添了幾分兇悍之氣。
正在擦拭手臂的白紙扇抬起頭,肯定道:“我手下親眼所見,秦家人拿著奪命書生的令牌出現鎮(zhèn)妖司,這還有假?”
旁邊還有一個麻桿,斜躺在椅子上,披著一件破道袍,手里把玩著一串珠子,珠子在他的手上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
“就麟州城一個小世家,需要我和下山虎兩大堂主來嗎?”
“爛道人,你沒發(fā)現白紙扇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小了。”
胖子甕聲甕氣的調侃,引得麻桿也咧嘴開嘲笑起來。
白紙扇也不惱怒,抬起手臂,“小世家,區(qū)區(qū)一個小世家能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