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峋稍作沉吟,“梁鉦勇,胡擒岳已率大軍攻下安南都城,大虞滅國在即。”
言下之意,接下來元隆帝不會有心思管這幾個兒子,在場之人聞言了然。
但還有一個問題,陳允之:“睿王一個多月前動過手腳,為何時隔如此之短便又有動作?未免太過頻繁?!?/p>
這個問題駱峋很早就想過。
也叫人調(diào)查過。
可惜沒有查到什么他想要的,這件事就像是睿王臨時突發(fā)奇想搞出來的。
駱峋:“繼續(xù)留意吧。”
等人都走了,海順從外面進來復(fù)命。
駱峋的思緒還未從方才的事情上抽回來,聞言不甚在意地“嗯”了聲。
海順見狀便沒敢再拿后院的事來擾太子,躬著身子打算貓到角落去。
駱峋沒錯過他眼里一閃而過的欲言又止,下意識道:“有事就說?!?/p>
海順愣了愣。
驚訝于太子的敏銳,隨即有些尷尬地笑道:“沒,不是什么事兒,您忙……”
話音未落,太子爺?shù)难凵裎⒗洹?/p>
海順不禁苦了臉。
“真不是什么事,就是宋昭訓(xùn)收到了您的賞賜很是高興,還給了奴才賞錢,但奴才真沒想拿這事兒來擾您。”
駱峋諒他沒有這個膽子。
不過,聽他說小昭訓(xùn)收到賞賜很是高興。
駱峋的腦海里便無意識浮現(xiàn)出小姑娘那張,因為歡喜而更顯明媚的臉。
他有些意動。
微抿的唇角不顯地揚了揚。
同時也想起了一件事,那便是前幾晚總做的那種夢,昨晚卻是沒有再做。
為何?
她侍了寢,他便沒做那樣的夢。
駱峋眉頭微蹙。
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想了什么時,駱峋的眉皺得更緊。
他又不是重欲好色之輩。
怎可在辦公之時想后宅女眷。
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