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到那兩個人在不住觸碰著她的手指,他真想把兩人直接丟出去。
做美甲又怎么樣,他還沒有這么長時間握著小姑娘的手呢。
都有一個多小時了。
陸時野磨了磨牙走過去,執(zhí)起她的手端詳著她的手指,白皙纖長,指尖都透著粉嫩,不管怎么樣都是好看的。
他把人抱起來,單膝跪在床上,小心地將人放下。
她腦袋在枕頭上蹭了蹭,尋著一個舒服的姿勢,柔順的長發(fā)鋪在枕頭上,有那么一兩縷調(diào)皮地貼著她的臉頰。
陸時野指尖抬起,將她頰邊垂落的發(fā)絲攏到耳后,指腹觸及到細膩的肌膚,絲綢一般的光滑觸感總是令他心尖微顫。
這張臉精致得挑不出半分瑕疵,眉峰彎彎,濃密卷翹的睫毛覆在眼瞼上,鼻梁秀挺,鼻尖圓潤,惹眼的紅唇像兩片花瓣輕輕攏著,嬌嫩得仿佛一碰就會沁出蜜來。
陸時野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臉頰,滿嘴喟嘆一聲,只覺得她呼出的氣息都帶著若有似無的清甜。她紅唇動了動,似是說了什么,陸時野屏氣凝神聽著。
“張宇寰……”
這是那個男藝人的名字。
陸時野壓下心底的郁色,身子遵從著內(nèi)心的想法,用自己的唇將她的囈語封在口中,一個不相干的人,也值得她夢里念叨?
她難耐的呼吸,唇瓣微微張開,給了陸時野可乘之機。
等他理智回籠,驚覺自己趁著人睡著做了多么過分的事。
他簡直是嚇出一身冷汗,萬一她醒了,看到自己在占她便宜,怕是甩他一個巴掌就走。
陸時野坐在床沿。
一邊唾棄著自己的趁人之危,一邊又在說自己本就不是什么善人。
從見小人魚的第一眼,他不就在絞盡腦汁地思考,怎么把人哄到岸上,小人魚給他一個好臉色,他就在想怎么把人圈在身邊一輩子。
他總覺得自己能夠徐徐圖之。
忍幾天就受不了的也是他。
他之所以忍著,就是怕攻勢太猛害她逃離,畢竟她會罵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陸·不是什么好東西·時野,決定在金錢的攻勢下再加一條——色誘。
沒辦法,小人魚太招人喜歡了,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看到她,目光總是在她身上停留,并不止單純地欣賞,還有一種想將她占為己有的妄想。
他也怕把人帶回去以后,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單純的小人魚被除他以外的人迷了眼。
他心下給自己立了目標(biāo),要住進她心里,做獨一無二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