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昨天我去公司給城總送文件,聽到城總和您二叔起了爭執(zhí),后面把您二叔調(diào)去了新月傳媒做執(zhí)行總裁?!?/p>
“陸建安呢?”他問起這個名義上的父親。
“他……”想到陸建安做的事,溫宏翼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董事會決定讓城總暫代執(zhí)行總裁的時候,他就在會議上大鬧了一出,想安排他那幾個……進(jìn)公司,您也知道,您父親手里沒什么股份,再加上他做事也是……隨心,也就沒什么人聽他的。”
陸時野對那個父親早就死心。
那個家早就不能稱之為家。
“嗯,先把我還活著的消息瞞下來,有事及時和我聯(lián)系?!?/p>
“要不我派幾個保鏢過去,您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安全應(yīng)該放在第一位?!?/p>
“不用?!标憰r野又說,“我還有件事需要你親自去辦,不要驚動任何人?!?/p>
“您說?!?/p>
溫宏翼怎么都沒想到,陸總安排自己去做的事就是給一個小姑娘辦理身份證。
看著陸總發(fā)來的圖片,他眼睛一亮,被那美貌沖擊了一下。干凈、漂亮,但五官又屬于明艷掛那一掛,純欲完美融合,是一種直擊人靈魂的美。
怪不得提起來這個小姑娘,陸總那語氣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
浴室的門咔嗒一聲打開。
男人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床邊。
小姑娘換了個姿勢。
身子擁著被子,半張臉陷在柔軟的枕頭里,呼吸淺淺。
心底所有的負(fù)面情緒,在看到她的瞬間散去了一半。
陸時野緩緩?fù)鲁鲆豢跐釟?,在她床邊蹲了下來,手指摩挲著小姑娘的臉頰,入手的細(xì)膩令人忍不住愈發(fā)用了力,眸子里翻涌著濃濃的占有欲。
只有她才能讓他信得過了。
一個認(rèn)識了不到十天的小人魚。
好想將她從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氣息。
他俯身。
兩人的距離只有幾寸。
腦海中叫囂著親下去。
另一個怒罵著讓他不要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