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正是因為能讓姜上河站起來三個小時,所以左岳才讓左開宇親自來試一試。
左開宇回答說:“我會盡力的?!?/p>
不多時,孔余冬也趕來,他聽說左開宇到了姜家,自然也想觀摩一下左開宇的正骨手藝。
左開宇見到孔余冬,笑道:“我正想找你呢?!?/p>
孔余冬很意外:“哦,有什么事嗎?”
左開宇便說:“或許正骨定骨雙管齊下,對腿病有奇效?!?/p>
孔余冬卻挑起眉來,搖了搖頭:“我該怎么用定骨手?”
左開宇一笑:“我先摸下骨?!?/p>
隨后,姜上河的褲腿被卷起來,露出小腿。
左開宇用手指按了按小腿肚,發(fā)現(xiàn)小腿肚在坐著的時候竟然僵硬如鐵。
隨后又按了大腿,大腿卻稀松平常,軟綿得如同海綿。
左開宇很驚訝,這是個什么病癥?
他盯著姜上河,問:“你這腿受過傷嗎?”
姜上河想了一下,回答說:“曾經(jīng)被冰凍過?!?/p>
左開宇想起來,左岳之前在電話里提起過這茬,姜上河的雙腿受過冰凍,經(jīng)過治療恢復(fù)了過來。
(請)
腿病
他便給出結(jié)論:“應(yīng)該是冰凍之后留下的后遺癥。”
“這后遺癥可能更加厲害!”
聽到左開宇的結(jié)論,姜上河暗想,這左開宇和左岳也一樣,只能給出一個結(jié)論啊,看來是無法治好他的腿病。
他因此也就不再抱有什么希望,只是苦笑一聲:“如果難治,那就不治了,連軍總醫(yī)院都治不好,我也不抱有什么希望?!?/p>
姜稚月一聽,忙說:“爸,你怎么盡說喪氣話?”
左開宇便說:“可根據(jù)實際情況,經(jīng)過定骨手與正骨手的按摩后,你是能夠重新站起來的,只是時間有限,是吧?”
姜上河點頭。
左開宇便說:“既然能夠再站起來,那就是有希望,既然有希望,我覺得不應(yīng)該放棄?!?/p>
左開宇看著姜上河,等姜上河給出一個明確的答復(fù)。
姜上河盯著左開宇,問:“有什么區(qū)別嗎?”
左開宇點點頭:“有區(qū)別。”
“如果你真的想放棄,我也不會勸你,我現(xiàn)在離開你們家就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