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晏母大方。
我拿著銀行卡里的八位數,在異國求學,深造。
五年后,被公司外派回中國。
參加的第一場名流晚宴。
我就重逢了晏霆。
好歹舔了他快十年,我湊上去打招呼。
不止是敘舊,更要為生意拉攏一個潛在客戶。
「晏先生,你好,我——」
他冷淡地撇開視線。
我懸在空中的手像個笑話。
好在有個男同事熱心,伸手將我一攬,「daisy,去喝一杯吧?」
我又高興了。
轉身時,沒注意有一道病態(tài)陰鷙的目光。
一直黏在我身上。
酒足飯飽。
我迷迷糊糊被人推進公司派的車里。
車門剛關上。
一條有力的手臂將我往后攬。
他的懷抱很深,很熱,仿佛要將人揉進骨頭里。
我察覺不對勁。
掙了掙。
腳踝傳來一抹冰涼。
久違的男音在耳邊,像毒蛇一樣絲絲纏繞。
尾音上揚,音色嘶啞,隱隱透著病態(tài)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