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被設計了?!?/p>
岳一寒說出旅長早就料到的話,旅長冷哼一聲,“我就說!”
那孩子看起來確實很優(yōu)秀,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尤其岳一寒還是團長,對方這么快進門,他很難真的放心。
“您誤會了,這件事不是她的,她也是受害者,其實是……”說著,岳一寒看向旅長,有些難以啟齒。
看到岳一寒糾結的樣子,旅長皺眉。
“有什么話不能直說???”
“是于惑做的?!?/p>
岳一寒艱難地吐出一個人名。
旅長張唇,呆愣良久,才吐出兩個字,“于惑?”
岳一寒抹把臉,艱難地點頭。
旅長想說,岳一寒是在開玩笑吧?
可是,他是看著岳一寒長大的,岳一寒不是那種會說謊話的孩子,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他不會隨意的污蔑其他人。
“她為什么這么做?”
于惑是旅長妻子的得意門生,經常去旅長家做客,所以旅長很喜歡她。
于惑的家庭不好,家里重男輕女,要不是于惑堅持讀書,加上旅長妻子的資助,她現在估計已經被賣給誰家換彩禮。
對此,旅長跟妻子都很心疼她,所以就認她做干女兒。
試圖用愛填補她童年的創(chuàng)傷。
于惑在旅長跟他妻子面前,總是一副乖巧的模樣,所以,岳一寒跟旅長說這件事的時候,對旅長來說,沖擊力很大。
“我不清楚,但是我當天喝的東西,只喝了她給的。”
岳一寒也不想說是她,但是當天的所有證據,都指向她。
岳一寒垂眸,他緩緩抬眸看向旅長,“對不起,這件事我已經跟當地警方聯絡,警方的要求是暫時不要打草驚蛇,所以我沒有跟您說?!?/p>
于惑的做法,已經嚴重影響到他的任務。
他不能允許有人破壞紀律,他不知道她的藥從哪里來的,警方會給他結果。
現在還沒有出結果,只能說明此事牽連甚廣,需要按兵不動。
隨后一網打盡。
“不怪你,是她自己做錯事。”旅長緩緩呼出口氣,努力將心底的不舒服壓下。
他的不舒服是因為于惑終究還是走向了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