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這孩子……哎!”
兩人對話的時候,于警衛(wèi)員從審訊室內(nèi)走出來了,他推開門,對何旅長開口:“旅長,都審問清楚了,這是她的證詞。”
軍方的證據(jù)鏈太完整,于惑想要否認都沒有辦法。
“將她告上軍事法庭!”看到上面的證詞后,何旅長差點被氣成高血壓,他惱怒地拍桌,怒喝出聲。
岳一寒拿過證詞看過之后,眉心陡然皺緊。
果然,這里面也有春城機床廠的林副廠長的事情!
之前他讓人去滬市調(diào)查謝長寧的事情,岳一寒一直耿耿于懷,沒事就問幾句何旅長,有沒有眉目。
沒想到,會在于惑身上,得到一些眉目。
“這……先抓他嗎?”岳一寒皺眉,感覺林副廠長后面背后的大魚,比于惑背后的,要復(fù)雜。
如果動他,怕是會驚動很多二鬼子。
但是讓他繼續(xù)作妖,岳一寒又覺得氣不過。
“先留著,他的人手比較好用,我不少的情報都是從他身上得到的。”何旅長笑呵呵的,一點都不擔(dān)心林副廠長。
這人已經(jīng)在他們的視線當(dāng)中。
留著繼續(xù)用,總好過重新調(diào)查二鬼子要好。
“嗯。”
于惑被帶出來的時候,岳一寒已經(jīng)將證詞都整理好。
看到何旅長跟岳一寒,于惑的眼眸亮起,她驚喜地看著何旅長,“干爸,是我?。∧憔染任?,我都是被逼的!”
何旅長丟人的捂住臉。
不停地默念:聽不見,聽不見,只要我聽不見,我就不會跟著丟人。
見何旅長不搭理自己,于惑就轉(zhuǎn)頭質(zhì)問岳一寒。
“岳一寒!我待你不薄,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俊?/p>
“你有病吧?”岳一寒皺眉,“你對我怎么了?我十六歲就參軍,跟你一年見不了兩次,可別來跟我攀關(guān)系,怪叫人惡心的?!?/p>
岳一寒還記得于惑是怎么在謝長寧面前污蔑她跟他之間的關(guān)系的!
所以,跟于惑說話非常的不客氣。
根本不考慮對方是個女的,她都不介意將自己放在賣。國的位子上,他自然不會給她任何的尊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