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
劉愷齊呵呵冷笑。
他現(xiàn)在孜然一身,還害怕得罪誰嗎,更別提他早就得罪蔣家了。
要不是蔣行舟斷了劉氏的資金鏈,他今日何至于如此這么落魄?
再多得罪一次。
又有什么區(qū)別?
不等鹿彌開口,劉愷齊直接把電話掛斷。
看著黑掉的屏幕,他不屑的“呸”了一聲。
“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村姑,什么狗屁背景,還想拿捏我?”
黑虎的事情算是給劉愷齊敲了個警鐘。
他本來就不是什么有孝心的人。
記恨溫棠,不過是記恨她讓自己從高高在上的公子哥變成現(xiàn)如今落魄到連一百塊錢都沒有的窮酸人。
至于自己的父母。
愛咋滴咋滴。
死都死了,他做得再多也不會死灰復燃,保不齊還會把自己搭進去。
再說老爸。
在牢里呆著,有吃的,有喝的,日常作息還規(guī)律,除了沒自由些,權(quán)當養(yǎng)老。
而他。
在外面過得那叫一個苦,被人看不起,出個門都不敢露臉,天天餓著肚子,還要躲著討債的人,簡直苦不堪言!
他現(xiàn)在就想要點錢。
跑到?jīng)]人認識自己的地方去過瀟灑日子。
劉愷齊剛要聯(lián)系媒體。
鹿彌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放低了語氣,帶著商量的口吻。
“錢我可以給你,但是三千萬有點多,溫棠沒死,我還是按照之前說好的給你一千萬,你把手上的東西全都刪了?!?/p>
“你跟我,都各退一步?!?/p>
她不敢賭。
一旦賭輸,代價是她承擔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