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京城的紈绔世家子是表象,那么實際上的謝家二公子,不說飽讀詩書,至少謝家歷代為了行軍打仗而收集的各地風(fēng)土人情和地貌,都應(yīng)該信手拈來。
畢竟,這是身為謝家子孫的底蘊傳承。
一個心有丘壑的謝二公子,理應(yīng)把這些東西熟記于心。
所以,謝長生為了保持自己曾經(jīng)是故意藏拙的人設(shè)不崩塌,在空間里可是沒少費功夫!
一本本的古老書冊,都被他仔細閱讀和背誦過。
好在謝長生經(jīng)過空間水的滋養(yǎng),雖沒過目不忘的本事,但看起書來也是頭腦清明,效率非凡。
而流放路將要途經(jīng)的各地,更是謝長生最先記憶的重點。
盤州府作為北地要塞,民風(fēng)彪悍,多各種匪患之事他是知曉的。
但沒有匪患出現(xiàn),賀承志不該如此緊張吧?
賀承志這人瞧著不靠譜,但謝長生清楚,他這人辦事確是很穩(wěn)健的!
賀承志既然提了,肯定值得警惕。
但小黑統(tǒng)領(lǐng)在外的獸獸團,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之人,周圍絕對沒有埋伏。
“之前是什么情況?”
謝長生看到的記載都是多年前的書冊,世事變遷,定有不同。
而賀承志作為常年走流放線路的衙差,提供的消息才是最真實的。
賀承志越看周圍越陌生,
“盤州府是附近最大的府城,因此會有北地的商人來這兒做生意。商隊來來往往,自然就會被劫匪盯上。而之前,越是靠近盤州府,劫匪就越多?!?/p>
謝長生蹙眉。
“這是為何?劫匪竟然如此膽大包天?還敢靠近盤州府的范圍搶劫?還是說盤州府的知府是擺設(shè)?”
謝長生這番話說完,瞬間恍然大悟!
他立刻意識到一個關(guān)鍵的問題:
知府不可能是擺設(shè)!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劫匪和知府勾結(jié)?!”
謝長生著實開了眼界!
“盤州知府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如此目無王法!”
賀承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