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白鳥開始思考自己是該說咒術界果然很小,還是應該說五條悟的名聲好大。
好在黑色的兜帽長袍完全遮蓋住了白鳥臉上的表情,不至于讓特級咒靈在這種時候露出馬腳。
其實提前和五條悟說好的話,設個局演一場戲也不是不行…?
思維向外發(fā)散著,白鳥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禪院甚爾和孔時雨兩個缺德家伙帶歪了。
不過既然今天晚上就能讓這個局結束,倒也沒必要拖下去多此一舉。
只是自己不能主動傷害人類,所以動手的時機要更巧妙一些。
這樣想著,白鳥順從地從籠子里被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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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差不多是時間了,”和眼高于頂不屑于普通人類手段的咒術師以及詛咒師不同,禪院甚爾一向不介意工具或是手段的屬性——對于天與咒縛來說,只要好用就行。
看到白鳥身上的定位器不再移動,殺手先生將身旁三個裝有胚胎的容器塞進儲物咒靈肚子里,拉開了車門。
“一切小心。”
正在電腦上操作給白鳥弄一個不記名的銀行賬戶,以及把拍賣款按照說好的分成分好,孔時雨只是稍微抬了抬眼睛。
黑市中介相信自己的眼光,只要有天與咒縛在,自己的這個局肯定能夠成功。
從建筑外圍的管道爬進二樓的窗戶,禪院甚爾聽著整棟建筑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意外地挑了挑眉毛。
站在二層的柱子陰影背后,殺手先生消除了自己全部的存在感,悄悄向一樓的大廳望去,就發(fā)現(xiàn)除了那個被白鳥用橄欖枝吊在半空中的男人之外,其他所有人都像罰站一樣,在原地定定地站著。
“什么啊,這不是很強嗎?”
大大咧咧地走了出來,禪院甚爾從二樓跳下,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控制身體的能力。
不,不對。
應該說是身體的行動被限制了。
“甚爾,你過來了啊。”
走到自己的盟友身邊,白鳥將手搭在對方的上臂上,解除了領域對他的控制。
倒不是不想搭肩膀,只是禪院甚爾比自己高了一截,白鳥懶得費力。
“我只是控制住了他們而已,畢竟我不能主動傷害人類。”
聽著藏在黑色袍子里的特級咒靈這樣說,在場的詛咒師們心里的后悔,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