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來得時候就看見了這一幕。
“總裁!”他趕緊去喚醫(yī)生。
“別去?!标懷缰輰λ暗?。
許逸停下腳步,轉(zhuǎn)而拿出手機準(zhǔn)備給顧念安打電話,“那我讓夫人來給你檢查一下?!?/p>
“不許告訴她剛才發(fā)生的事?!标懷缰菝畹溃拔覜]事,等會兒柳霽越會來給我看診?!?/p>
許逸想起自己答應(yīng)顧念安的事,他怕陸宴州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后會郁郁寡歡,立即開口道:“總裁,我覺得還是夫人的醫(yī)術(shù)更值得信任,還是叫夫人來給您看吧。”
陸宴州的視線審視著許逸,“你在我身邊多久了”
許逸是陸宴州剛?cè)温毧偛玫臅r候提拔上來的,“五年。”
“沒想到跟了我五年的人,被人撬走卻只用了幾個月”陸宴州面無表情的臉色讓人充滿了壓力。
許逸的額頭滲出汗來,“總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對您絕對忠心?!?/p>
許逸的忠心自然不必懷疑,只是陸宴州不需要善意的謊言。
“今晚安安去哪里了”陸宴州的敏銳,讓許逸無所適從。
在他的危險視線下,許逸終于開口:“夫人和秦總一起去了宴會,聽說,慕容岳會出席宴會?!?/p>
她是為了慕容岳去的,自然也是為了陸宴州的身體。
“可惜慕容岳臨時有事放了秦家鴿子,夫人沒能把人帶回來?!?/p>
許逸還是說了實話,在陸宴州面前撒謊,等于腦袋搬家。
既然顧念安瞞著他去找慕容岳,說明不愿意讓他操心這件事,想來應(yīng)該是他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
“夫人還跟你說什么了”陸宴州冷冷凝視著許逸。
在他的壓迫下,許逸只能實話實說。
得知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虧空,隨時可能毒發(fā)的時候,陸宴州沒有一點意外。
或者說,他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
在很早很早之前,他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天,能拖到現(xiàn)在,都是安安用藥給他吊著這條命。
“今天我找過你的事情不要讓安安知道?!标懷缰莘愿赖?。
既然顧念安想要瞞著他,那他就當(dāng)不知道。
許逸嘆了一口氣,總覺得自己夾在這對夫妻之間怪怪的。
顧念安讓他保密陸宴州的病情,現(xiàn)在陸宴州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又讓他對顧念安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