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突然攥過她的手,往自己身上一帶。
江蠻音被迫跌過去,下巴被抬起來。
視線一觸碰,那種黏糊糊的不潔感瘋狂纏繞上來。
薛止盯著她,沉寂中夾雜莫名欲望,但又很單純,像猛禽盯著眼前的血肉,洶涌到發(fā)熱。
江蠻音攥緊手掌,指尖泛紅。
薛止握住她的手,牽在自己xiong口,在昏暗里嗅著她的味道,繼續(xù)笑道:“我們娘娘好有道理,我們娘娘說什么都對。”
潮shi的吻里交錯著古,他纏上去吻,長長的指按住她的后腦勺,不知節(jié)制地貪求她的液體。
這吻像一場侵-犯和進(jìn)攻,因?yàn)閷λ男氖譄o策,所以只能對她的身體為所欲為。
好痛苦,這樣好痛苦。
發(fā)絲晃悠,衣袍垂搭。他從上方俯視著她,看她被自己的影子包裹,黑暗蔓延到她臉上,像被什么污染了。
每次都是這樣,他強(qiáng)她就弱。
只有他快瀕臨發(fā)瘋,江蠻音才會乖起來。
每當(dāng)這個時候,薛止都會覺得,不是她更順從了,也不是她更軟弱了。
而是自己被牢牢掌控住了。
但是……
只要感受到她渾身沾滿他的氣息,薛止就會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他真的察覺到了自己正在失衡。
又不知道如何解脫。
薛止只能將錯就錯,他覺得江蠻音在折磨自己,這比金絲熏還要致命,如此病態(tài)的癮,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魂不附體,欲罷不能。
他從小到大,都從痛苦和煎熬中來品嘗歡愉,在辛辣與苦澀里拆分甘甜。
明明都習(xí)慣了。
可是為什么。
真的痛苦得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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