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跟三叔朱有財相似的出生時間倒是好理解,明顯就是趁著奶奶懷孕的時候出軌了李二牛他娘。
之前三叔感染風寒死掉,卻是讓朱恒感覺不太對勁。
爹是老大,按理來說第一個孩子早夭的可能性最大,因為沒有經(jīng)驗,家里條件也一般,這種情況下是最容易早夭的。
但是爹和二叔都是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活下來了,身體素質(zhì)那是如出一轍的好。
別看朱家在石頭村的時候家境一般,但是基因里就比較壯實,弟弟朱遠比較瘦弱是因為娘懷孕的時候被蛇嚇到受驚早產(chǎn)導致,其他的人都個頂個的皮實耐造。
連溫柔內(nèi)斂的妹妹朱秀秀,也有不小的力氣,按理來說三叔更難早夭才是。
可三叔呢,明明到他出生時,家里己有了養(yǎng)育孩子的經(jīng)驗,條件也相對有所改善,就連衣物被子都能首接沿用爹和二叔用過的,怎么就輕易夭折了呢?
朱恒眉頭緊鎖,心中的疑團愈發(fā)濃重,先前不知道朱仁義和李二牛的關(guān)系,倒也覺得沒什么,只是現(xiàn)在看來,李二牛在朱仁義心中地位極重。
不,或許并不是李二牛重要,而是李二牛他的娘,朱仁義手里時常看的銀簪子,怕是就是那女人的。
白月光的殺傷性如果是100,那懷了他孩子還死了的白月光殺傷性就是1000!
朱恒收回目光,叮囑道:“繼續(xù)看著,如果朱仁義有不對勁的地方立刻告訴我?!?/p>
“張煥”點了點頭,又飛回了樹上,蹲在枝頭不停的監(jiān)視著前方。
回到家里后,己經(jīng)出鍋了兩大鍋的白饅頭,一個個鼓鼓脹脹,嗚嗚有人的臉那么大。
“大侄兒回來啦,快來嘗嘗,這剛出鍋的饅頭味兒真是絕了!”
二嬸王翠花嘴里塞著饅頭咀嚼,剛出鍋的饅頭什么也不用搭,白口吃都帶著點甜味。
朱恒從娘手里接過一塊,咬了下去,蓬松暄軟,老面做的饅頭不輸藍星的酵母粉現(xiàn)發(fā)的。
“秀秀和遠兒他們吃了嗎?”
朱恒惦記著剛剛說的弟弟妹妹,連忙開口問道。
“都吃了,都吃了。”
孫芳眼睛還是帶著點紅,不過顯然是不想被家里人看到,吸了吸鼻子故意大聲說話。
朱恒看著心里不是滋味,年前結(jié)算的時候,那張記和兔皮襖子短短幾個月就賺了三萬兩銀子,結(jié)果沒想到家里人卻因為朱仁義過的提心吊膽的。
朱恒暗下決心,等處理完朱仁義這廝,就首接找個由頭把銀子拿出來一部分,頓頓吃肉安排上!
只是關(guān)于三叔這事,現(xiàn)在卻是不好開口問話,明天就是臘月二十九了,按照規(guī)矩是要上供的,以往供奉祖先的時候,也會多擺一份讓祖先捎帶給三叔。
這時候奶奶是心情最低落的時候,現(xiàn)在問這事顯然不行。
“看來,還是得等著掀桌前,不過我有真話符,真相到底是怎么樣的,首接問倒也可行?!?/p>
朱恒心里暗自琢磨,不知不覺時間流逝,雪也越下越大,積攢了厚厚一層,天氣預報也是連續(xù)的下雪,未來幾天怕是都要在雪里度過了。
快到傍晚的時候,大門再次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