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慶洲挑完了她的十片指甲后,看著她血肉模糊的雙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就像是在欣賞著自己精心雕刻的藝術(shù)品,一點憐憫之心和罪惡感都沒有。
“你這個臭婊子,老子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巴硬,還是你身上的骨頭硬?!?/p>
他立刻起身,前去準(zhǔn)備了滿滿的一盆鹽水。
嘩啦!
鹽水全都潑到了廖小衛(wèi)的身上,將她從頭到腳淋到透濕。
廖小衛(wèi)處于半昏迷狀,傷口遭受到鹽水的刺激,那感覺就像是有無數(shù)只蜜蜂,在自己身上瘋狂的蜇了一下又一下。
“啊!”
她驚叫一聲,整個人瞬間都痛到清醒過來,從嘴里吐出了一口鹽水,舌頭都痛到?jīng)]有知覺了。
許慶洲見她清醒過來了,上去又是啪啪啪的甩了她幾記響亮的耳光。
“草你媽,你他媽的別以為裝死就能夠完事了。”
廖小衛(wèi)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就連淚痕也全都是血紅色的。
“嗚嗚嗚,求求你,饒了我。
我真的什么都沒有說。”
她苦苦哀求起來,身體在地上蜷縮成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著,看起來絕望又無助。
不說,頂多就是被折磨一頓。
說了,連命都沒有了。
許慶洲的耐心早就被她給耗完了,隨手開始解起了腰上的皮帶。
“好好好,你要是想這么玩,那老子索性奉陪到底。”
廖小衛(wèi)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心中早就被恐懼填滿了,雙手護(hù)在胸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抽噎道:
“不不不,村長,求求你別這樣……”
她很清楚現(xiàn)在身體狀況已經(jīng)透支的很厲害了,如果再遭受到許慶洲的侵犯,今天肯定就徹底交代在這里了。
自己還這么年輕,又是在如花似玉的年紀(jì)。
還有大好的花樣年華等著自己去享受,好不容易才傍上劉成劍這個大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