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旦他給我打電話,那就說明,你女兒很可能找回來了。
到時候,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你最好在酒店中,幫助我們收拾好行李。
我們一回來,就可以立即回家!”
陳銀鳳嬌軀一顫,眼神中頓時露出了期望的神色。
“好的周警官,我記住了!”
李詠春洗漱完后,便盤坐在酒店的床上,開始修煉起了九龍玄經(jīng)。
他每次修煉時,身體中溢出的真氣,就像是一條五爪金龍,在圍繞著他盤旋。
其實(shí),那是真氣在經(jīng)脈中流淌。
每流淌到一處,那里就會感覺暖洋洋的。
真氣在體內(nèi)游走完一個大周天之后,他全身的毛孔都通暢了。
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幾分。
視覺、聽覺、嗅覺等,都比平時敏感了太多。
甚至隔壁周雨婷和陳銀鳳交代的那些事,哪怕她們已經(jīng)說得很小聲了,李詠春一樣能夠聽見。
“嗯?”
突然,李詠春愣了一下,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另一個方向的某個房間中,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江海濤那個狗日的,買了一個極品女孩,他也不收了,反而還把那女孩當(dāng)成女兒來養(yǎng),你們說,他是不是有?。俊?/p>
“正常,畢竟他女兒十歲的時候,就被咱縣城里的一個小太妹虐待死了。”
“他媽的,你一說起這件事,我就氣憤!咱們老祖宗在的時候,多么威風(fēng)霸氣?這十里八鄉(xiāng),誰不躲著我們江家寨的人走?”
“就是啊,那時候,我們江家寨的名頭,只要一說出去,就連嚎啕大哭的小孩兒,都能嚇得他閉嘴!”
“那你們說,我們寨主那次,怎么就息事寧人了呢?那不是他的風(fēng)格和脾氣??!”
“什么寨主,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在外面,得叫他村長!”
“行行行,村長村長,我叫他村長行了吧?那你說說,咱們村長那次,怎么就認(rèn)慫了呢?”
“還能是咋地?還不是因?yàn)槿遣黄饐h!”
“有啥惹不起的?”
“你不知道吧?那個小太妹的爸爸,是我們縣城的副縣長!”
“原來如此,我說村長怎么不敢動手,原來是我們前任寨主的女兒??!”
“哎,老寨主那個女兒啊,整天和一群小太妹混,經(jīng)常霸凌那些女同學(xué)。我之前還聽說,老江那女兒,還被她們找人玩弄,事后還拍照片發(fā)到校園網(wǎng)上。老江那女兒死之前,據(jù)說那屋子里還有七八個男同學(xué)在排隊呢!”
“操!這真是一群畜生!”
“小聲點(diǎn),你不想活了?老寨主的女兒你都敢罵?老寨主什么脾氣,還需要我跟你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