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拿起面前的碗筷,用力的摔在地上,瓷片立刻四下飛濺。
柳元亨直接踏過瓷片,憤恨的摔門離開。
曹永利和林廷貴眉頭忽地一皺,對視一眼后,憤然起身追了出去,嘴巴跟開了機(jī)關(guān)槍一樣巴拉巴拉的對罵起來。
“柳元亨,我日你媽!
你他媽的摔什么碗?老子的腳踝都被飛濺起來的瓷片給劃傷了。
老子非得給你點教訓(xùn)不可!”
“柳元亨,誰知道你回去后又想耍什么手段?
有什么話,咱們當(dāng)面直說,沒必要在背后耍陰招,令人不恥!”
柳元亨壓根就不理會背后這兩只瘋狗在那犬吠,大步流星的出了酒店大門,上了車,揚(yáng)長而去。
曹永利和林廷貴依舊追在車子后面,不解氣的一頓瘋狂輸出。
“柳元亨,你不是很牛逼嗎?有本事你就下來跟老子一決高下,老子一定會把你打得滿地找牙,連你爹媽都不認(rèn)識你!”
“你坑慘了我,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想走?有本事你就下來跟我把話說清楚,而不是像只喪家犬灰溜溜的跑了!”
柳元亨毫不理會他們的大喊大叫,墨鏡一戴,冷酷無情,猛的一踩油門,便把他們甩得遠(yuǎn)遠(yuǎn)的。
“一群傻逼?!?/p>
曹永利和林廷貴漸漸有些體力不支,眼看著追不上那輛車了,這才氣喘吁吁的回到了酒店。
“該死,算這家伙跑得快,要不然我非得把他給廢了。”
“敢做不敢當(dāng),還算什么男人?我和柳家從今往后,勢不兩立!”
呂宏博一個勁的用餐巾紙擦拭著冷汗,這頓飯讓他有種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的尷尬感。
“李詠春先生,這件事確實是我考慮不周,我已經(jīng)提前跟你商量一下,聽取一下你的建議再做決定的。
這下好了,反而制造出這么大的矛盾,害得你們兩家醫(yī)藥工廠反目成仇,我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懇求你千萬不要生我的氣,原諒我的過失之錯好嗎?”
李詠春也明白他是出于一片好心,想要為自己搭橋牽線,只是沒想到對方是柳家,寬慰道:
“呂縣長,你不必往心里去,這件事本來就與你毫無關(guān)系。
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你不知情也很正常,不需要往心里去。
這件事就翻篇了,回去之后,你就全忘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