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慶洲見她能屈能伸的,不由得來了興致,打算慢慢的把她折磨致死。
“其實,饒了你這條賤命也不難。
你只要把這地上的紅酒給喝光了,我就可以考慮放你一馬?!?/p>
廖小衛(wèi)一聽有活路,黯然無光的眼神瞬間閃過一抹光亮,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
“真、真的嗎?
可、可是我不勝酒力……
那、那好吧。”
她不是不能喝酒,而是嫌棄地上的酒臟。
同時,地上還有玻璃碴子。
自己要是去喝的話,還是要被玻璃碴子劃傷。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她要是不喝,今天就別想走了。
只要能保住性命,離開這個人間煉獄,就還有希望,去制裁這個十惡不赦的魔鬼。
反正自己都已經(jīng)被折磨成這樣了,干脆喝慢點,想辦法逃走。
這時,熊致遠等人已經(jīng)將廖小衛(wèi)松開了。
他們幾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同時,在心里,對許慶洲的忌憚,更深了。
許慶洲看到廖小衛(wèi)顫抖著,竟然真的趴在地上喝紅酒,立即狂妄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他沒笑到幾聲,身上的傷口都扯得疼。
看到熊致遠幾人那表情,忍不住質(zhì)問:
“熊致遠,你們?yōu)槭裁床恍Γ?/p>
你們難道不覺得,人家廖小衛(wèi)像條狗一樣嗎?
你們看看她這逼真的動作,這不好笑嗎?”
熊致遠立即咧開嘴巴,開始干笑了起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