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貴立刻裝出一副渾身疼痛難忍的樣子。
“那可不行,我現(xiàn)在身受重傷,得趕去醫(yī)院治療?!?/p>
副所長一眼便看穿他的那點小心思,眉頭緊皺道:
“老張啊,你的這件事讓我很難辦呀?!?/p>
張永貴也是個聰明人,雙手一攤道:
“副所長,你這樣我也很難辦,你也知道我舅舅是干什么的。
如果讓他知道我現(xiàn)在身受重傷,你還把我給攔下來的話,那你的位置還能不能坐的穩(wěn)?”
副所長這么一聽,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無奈的說:
“行吧,你可以先離開,但是你們村里的人必須全都留下來,協(xié)助我的調(diào)查。
你事后再到我的辦公室來,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我說清楚。”
張永貴絲毫沒有將副所長放在眼里,直接拍了拍副所長的肩膀,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好,那我就先走了,回見了您。”
因為兩個村子打架的人實在太多了,警察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帶回警局,副所長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你們誰出來講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讓你們兩個村子的人打起來?”
有幾個熱心腸的村民,迫不及待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如實闡述了下。
華國偉則開始刷刷的做起筆錄來。
許慶洲十分擔(dān)心這件事會捅出去,會不利于他的官聲,萬一上頭怪罪下來,新一屆的村長選舉只怕自己就岌岌可危了。
“副所長,你們這大老遠(yuǎn)的前來也不容易,不如先去我那里坐坐,咱們可以邊坐邊聊?!?/p>
這時,孫家的屋子里突然傳來一道哭聲,孫大娘再度被噩夢給驚醒了過來,又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有廣,你的頭上怎么多了一個大鼓包出來?
一定是剛才趁亂的時候,杏花村的人闖進來把你給打了吧!
老天爺啊,你這是存心不想讓我活??!
有廣,有廣你怎么了?你別嚇?gòu)?,你怎么抽搐的那么厲害?/p>
來人呀,快來人呀,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