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尚君心頭一驚,想不到他居然防范心這般重,磕頭磕得很響道:
“我說的都是真話,絕不敢摻假,其實你到外面只要打聽一下,就知道陸家住在哪里了。
我這么大的家業(y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我肯定插翅難飛,你想找我也是分分鐘的事。”
磕頭求饒半天,他見李詠春不為所動,想了想,看出李詠春和羅以琳好像關(guān)系很親密的樣子,連忙認錯。
“羅以琳,我知道自己做錯了,千不該,萬不該對你出言不遜。
求求你就把我當成是一個屁給放了吧。
你要是不解氣的話,任打任罵隨你便。”
羅以琳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冷哼道:
“罵你,我嫌浪費口舌,打你,我嫌手疼?!?/p>
這時,陸尚君聽見宮在寬發(fā)出了慘無人寰的哀嚎聲,眼角瞥見他掙扎著站了起來。
他的眼前一亮,猛的飛撲上前,一把抓住了宮在寬的手腕,把他扔在了羅以琳的面前,指責(zé)道: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先來找的我,說你們罵我,侮辱陸家,我這才氣不過就趕來了。
他說你們羅家罵得可臟可難聽了,簡直不堪入耳,把陸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我還尋思著,陸家也沒有和羅家結(jié)怨太深,你們羅家憑什么要罵我們陸家,越想越氣不過,前來找你們理論?!?/p>
宮在寬痛得嗷嗷直叫。
剛出生,就被陸尚君狠狠的扇了幾巴掌。
陸尚君指著他,怒罵道:
“閉嘴!嚎什么嚎,嚎喪?。俊?/p>
李詠春聞言,滿臉蔑視的看著宮在寬,冷笑道:
“呵呵,你真是廢物啊。
自己打不過就算了,居然還捏造謊言,把我們說得那么不堪?”
宮在寬越想越覺得憋屈,破口大罵道:
“草你媽,你個狗日的,你還不是在背后跟羅以琳亂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那點破事。
你們和羅家簡直就是一丘之貉,全都是王八羔子。
別看你們現(xiàn)在猖狂,日后有你們哭得時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