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連滾帶爬的來到陳美芳和楚月秋的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罪大惡極,我不得好死,我就是個畜生。
求求你們就把我當(dāng)成是一個屁,給放了吧。”
陳美芳細(xì)眉緊蹙,上下打量著他,詫異的說:
“你不是昨天調(diào)戲我們的那群人之一嗎?
我已經(jīng)警告過你們,再讓我看見你們,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你的頭還真是夠鐵的,看來昨天是沒被教訓(xùn)夠???”
楚月秋滿臉嫌惡的幫腔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么喜歡往槍口上撞的。
看來不給你點(diǎn)顏色瞧瞧,你都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
說完,擼起袖子,作勢要揍他幾拳。
光頭男見她們不肯原諒自己,靈機(jī)一動,立馬“啪啪啪”的給了自己好幾個耳光。
“我真是該死,我屢教不改,我他媽的不是個人。
但愿你們不要?dú)馓镁托??!?/p>
在扇巴掌的同時,他的臉痛得五官猙獰扭曲,嘴角抽搐了幾下,流下了鮮血。
陳美芳和楚月秋覺得太過血腥,于是走到李詠春的身后,不再搭理他。
光頭男的一張臉都已經(jīng)腫成了豬頭狀,見她們倆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還以為她們肯原諒自己了。
他這才停手作罷,搖搖晃晃的起身,看著躺了一地痛苦哀嚎的小弟們,愁眉苦臉,恨鐵不成鋼的催促道:
“你們別躺著裝死了,還不快點(diǎn)走,真想變成死人???”
李詠春皺了皺眉頭,問道:
“喂,我讓你們走了嗎?”
光頭男渾身哆嗦了下,剛邁出去的腿,猛的收回,露出哭一樣的表情,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
“祖宗,我們可以走了嗎?”
李詠春搖了搖頭說:
“不可以,這筆賬還沒有算清楚。”
光頭男撲通一聲跪下了,像條狗一樣的爬過去,額頭都磕破了。
“祖宗,我們自不量力,多有得罪,懇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