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衛(wèi)在旁邊又哭又笑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腦海中全都是許慶洲欺辱自己的樣子。
轉(zhuǎn)念一想,許慶洲惡人自有惡人磨,終于把自己給作死了,也算是報了深仇大恨。
“嗚嗚嗚,哈哈哈……死了,死了好,死了真好啊?!?/p>
李詠春眉頭緊皺起來,擔(dān)心她會瘋了,趕緊過去從掌心中涌出一團(tuán)真氣,悄無聲息的輸入她的體內(nèi),幫她理順一下氣息。
過了幾分鐘之后,廖小衛(wèi)在李詠春的照顧下,感覺到體內(nèi)有股暖流沖破了那團(tuán)心結(jié),漸漸的平復(fù)下來。
“詠春,謝謝你,我沒事的。
我剛才只是想起了那段不堪的回憶,思緒復(fù)雜而已。
其實,我這是喜極而泣的淚水。
我也算是苦盡甘來了,日盼夜盼,終于盼到許慶洲死了的好消息?!?/p>
莊玉紅一聽她這樣詆毀自己的老公,就像是爆竹似的,一點就炸。
“廖小衛(wèi)你這個臭婊子,你他媽的少在這里立牌坊!
要不是你這只騷狐貍背地里勾引我老公,我老公怎么可能會因為你和劉成劍之間結(jié)怨。
你就是個紅顏禍水,為什么死的那個人不是你?!
我老公的死,你也有一半的責(zé)任。
既然你不想讓我們孤兒寡母好過,那你也別想活了!”
說完,便沖上前去,伸出一只手,就想要一把薅住廖小衛(wèi)的秀發(fā)。
只不過,李詠春就站在廖小衛(wèi)的身前,怎么可能讓她得手?
隨意一抬手,就攔住了莊玉紅。
“呵呵,你真是一個潑婦??!
明明是你自己管不好自己的老公,害得他跑來招惹我。
我這條命,都險些毀在你老公的手里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莊玉紅掙扎半天,都繞不開李詠春的阻攔。
這短短的距離,宛如一道天塹。
無論她怎么用力,都無法跨越過去。
李詠梅見莊玉紅居然動起手來,連忙找到一只掃帚,準(zhǔn)備動手轟走這瘋女人。
廖小衛(wèi)還有傷在身,必然不能再讓她受到刺激。
“住手!快點住手!再不住手,休怪我不客氣了!”
許家三個女兒還是理智的,一方面害怕媽媽會犯下更大的錯,一方面又擔(dān)心媽媽會受到傷害。
連忙上前,擋在了兩撥人的中間。
莊玉紅口中還在喋喋不休的謾罵,恨不得將她罵的體無完膚,一句比一句難以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