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社會的蛀蟲。
周雨婷的心中,還是有正義感的,而且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許她認(rèn)慫。
她走到唐元銘的面前,信誓旦旦的告訴他:
“我才不管你是誰,但只要你用了毒品,那就是我要抓的犯人。”
唐元銘冷笑了一聲,也信誓旦旦的說:
“呵呵,你今天怎么把我抓進(jìn)去的,明天就要怎么把我送出來,還要跟我道歉,你信不信?”
周雨婷一把擰過唐元銘的手臂,不由分說的將他給銬了起來。
“我不管明天如何,但今天,你必須老老實實的跟我回去!”
她的手勁兒很大,把唐元銘擰得齜牙咧嘴。
唐元銘哪里受過這等屈辱,當(dāng)場撂下狠話道:
“好好好,我記住你的樣子了。
你放心,待我出來后,一定把你抓到我的辦公室里,好好的跟你玩一玩。
看你長得還挺標(biāo)致的,玩起來一定會很爽很過癮。
老子要讓你見識一下男人的厲害之處,保證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雨婷眉頭微皺,想不到他還是個下三濫的臭男人。
她長這么大以來,最討厭別人威脅自己了。
擰住唐元銘的手,力氣加大了幾分,頓時把唐元銘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還沒完,周雨婷使出了全力,一膝蓋頂在唐元銘的屁股上。
正好頂在唐元銘的菊花上。
唐元銘瞪大了雙眼,終于不再嘴硬。
他的口中,發(fā)出了殺豬似的慘叫聲。
他的眼淚和口水,當(dāng)場就被干嘔出來了:
“草,草你媽,你,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