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瘋了嗎?
喝酒能喝個十萬左右?
你可別忘了。
咱們手頭好不容易賺點(diǎn)錢。
全都是要為了干一個大票子。
然后讓錢生錢。
賺他個盆滿缽滿。
你怎么可以拿著本金。
跑出去揮霍無下限。
孰輕孰重你分不清楚嗎?
你你你,你簡直是氣死我了!
還有,你說的酒,是不是花酒?”
趙文基感覺到臉頰都開始發(fā)紅滾燙,有些不好意思,羞恥的說:
“老二,你也是男人,該體諒我一下才對。
你嫂子不是跑了很多年嘛。
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也就是老光棍一個。
這些年兜里面也沒啥錢。
忍受忍受,動動手,也就過來了。
這次我好不容易有錢了。
自然也不想再忍了。
我就跑去找了幾個女人。
花了兩三萬塊錢爽了一把。
你還別說。
有錢的感覺真好。
逍遙似神仙!”
趙文建不禁有些疑惑,接著問道:
“大哥,這個我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