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難為情的話,我身上這倆腰子,就只剩下一個好使了。
我現(xiàn)在是對她有興趣,但是不多。
對她的狀態(tài),是時有時無。
有時候我確實給不了什么,只能讓她自己動手。
她往那洗手間一待,不也是半小時起步么?
你以為是去做什么?
我跟你說,這女人吶,都是有需求的。
而且,她們的需求比男人更大。
有時候都快把你吃了一樣,根本就招架不住。
女人的心思敏感又脆弱,想的還挺多。
情緒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的。
想著法子讓你陪著她,還必須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要不然,你這身骨頭都能被她給折騰散架。”
李詠春聽他的每一句話,都很有畫面感,臉頰刷得一下子漲紅起來。
心里很不理解。
這種夫妻之間的私密事情,為什么要詳細的說給他這個外人聽。
難不成,這個唐元銘還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嗎?
唐元銘看出他都聽羞澀了,認定他就是個小雛鳥,循序誘導道: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那種經驗?
等你有了之后,你就能深刻的體會到我說的話了。
你放心,只要你想要了她,我會給你們創(chuàng)造機會。”
李詠春那經驗,有沒有都一個樣。
因為那晚在王秋菊那里,他都睡著了。
什么感覺都沒有。
只是從自己身上那臟兮兮的狀態(tài)來推斷,自己是有過的。
只是他沒有感覺到而已。
只不過,聽到唐元銘這么說,李詠春忍無可忍。
“唐元銘,你真是個人渣。
你根本就不配為人夫和為人父,你剛才說的那些,是人話嗎?
陳老板畢竟是你的老婆,當初你們能夠在一起,肯定是深愛著彼此,才會有唐糖這個結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