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么在大門口抱著也太奇怪了。思考后易慈扶起起肩膀觀察了下這人的情況,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覺得他怪怪的,舉止有異。
“那我送你回去?”她又試探著問。
點頭。
“你能不能講句話?”
搖頭。
“……走嗎?要我背嗎?”
這次是玩笑著問的。沒想到李均意反應(yīng)有點大,瞇起眼睛后退了兩步。后退完,又上前默默牽起她一只手拽著走。意識應(yīng)該是還清醒的,沒忘記跟保衛(wèi)叔叔拿走蛋糕,就是這狀態(tài)實在奇奇怪怪,明明看起來精神不太好,拽著她居然還能走得飛快。
走著走著,又神神叨叨重復(fù)一遍:“你不該來的。”
易慈忍不住戳穿他:“明明是你讓我來的?!?/p>
他若無其事地問:“什么?”
她一通分析:“說沒有不舒服就是很難受,先掛電話就是要我來看你。你要什么東西不會直接說,會想辦法讓想要的主動來靠近你,是嗎?”
他笑了笑,“那你還來?!?/p>
莫名其妙的,因為那個笑,易慈在很短的瞬間變得面紅耳赤,像被揪住什么小辮子。
她有些惱羞成怒地把手抽了出來,不想管他了。還沒來得及往回走,抬頭先撞進他那茫然的視線里,多么的楚楚動人啊。
被這么看了兩秒,易慈眉頭狠狠一抽,內(nèi)心大罵他一句狐貍精又開始施法了,卻也沒再舍得丟下他,重新拉起人往前走。
“你永遠都這樣的,什么都不說?!彼虩o可忍地開始控訴,“我夠有分寸了吧,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你不讓問,我半個字都不問你,就每天笑嘻嘻地在你面前當(dāng)個傻子。以前的事情我們不提了,可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還是這樣,你怎么就半點長進都沒有?反正要你說句真心話是不可能的,我對你來講還是外人,我不配知道你的心事?!?/p>
“你不是外人?!彼冒胩觳糯鹨痪洌骸皶樀侥悖幌胫v?!?/p>
“你覺得我膽子很小嗎??”
“不想讓你擔(dān)心。”
“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
他唉一聲:“不要罵我了?!?/p>
進門按指紋,易慈還憋著一口氣沒發(fā)出來,李均意突然問她:“你那天看過二樓的房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