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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這些了。

打電話要找一個信號不錯的地方，使用傳聲筒也同理，森爾挑了一個能量波動最濃郁的地方，使用了道具。

一開始是一片寂靜，森爾耐心地等待著，終于，他聽到了一些殘破的話語。

并不是所有的話語都有參考意義，森爾聽到的最多的話語是慘叫聲和求饒聲，還有一些雜音，混著含糊不清的人聲，難以分辨話語的意義。

森爾很有耐心地等待著，期間，他甚至聽到了曾經(jīng)局長對蒼白之魘提出的請求，以及蒼白之魘的應答。

“當然可以?！?/p>

這是蒼白之魘的聲音。

只不過語氣萬分冷漠，聽起來像是對什么事都漠不關心，答應請求也不是出于好意，而是因為沒必要拒絕。

有點像森爾和蒼白之魘剛遇見不久時蒼白之魘的樣子。

又過了一段時間，森爾終于聽到了幾道比較有價值的聲音：

“不……代價太大了……無法支撐……”

“怎么會……絕對不行……”

“交換……失敗……”

接下來的幾天，森爾一直在利用傳聲筒傾聽過去的聲音，逐漸拼湊出了一些細節(jié)。

蒼白之魘的確是被那個組織召喚到現(xiàn)實世界來的，但這是因為某種“交換”，似乎蒼白之魘同意了他們提出的某個交換請求。

但交易達成后，對方似乎損失慘重。

森爾暫時只能拼湊出這些信息了，再多的他也無能為力。

不過這已經(jīng)很不錯了，他過來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確認神明組織到底能不能大批量召喚高等級異常，現(xiàn)在得出結論，他們不能。

這已經(jīng)足夠了。

距離一個星期還有一段時間，森爾決定再停留一會，說不定能得到更詳細的信息。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錯覺”越來越嚴重。

有時候，明明是在和梅耶說話，但森爾一個不留神，就會對著梅耶叫出“戈梅茲”，和戈梅茲相處時也同樣。

他越來越容易將兩個人弄混，但更奇怪的地方在于，森爾弄混后對兩人道歉，但戈梅茲和梅耶似乎都不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