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我后撤了一下椅子同時張開了左腿,雖然右腿還藏在桌子下面,但是被勃起雞巴頂起帳篷的整個襠部已經完全暴露在了我媽的面前。
“媽我受不了了,忍不住……”
就在我的左手順著我媽領口處的乳溝開始魯莽探入的時候,我媽這才遲鈍的反應過來,此時她被純棉短褲包裹著的陰部已經距離我的帳篷尖頂不足一厘米,眼看就要貼上去——
“滾?。?!”
我媽急忙用雙手按在了我的兩邊肩膀上,同時雙臂開始用力打算掙脫我手臂內摟的束縛——
“他媽的臭小子你瘋了!又瘋了你!你想干嘛?!干嘛呀,????。?!”
我媽體重一百三十多,而我才剛剛一百二,再加上她從小就干活,一直都是名身處社會中下層的體力勞動者,豐滿白肉下面其實是充滿肌肉的,雖然在氣力上我作為年輕的小伙子并不完全吃虧,但是論持久力上像我這種幾乎不怎么進行體育鍛煉的懶蛋宅男完全不是對手。
所以我們娘倆角力了沒幾分鐘,我就漸漸敗下陣來——
“媽……”
我現在對我媽的稱呼已全然不是之前色壯慫人膽時的冒犯張狂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希望通過裝可憐來博取到對方同情憐憫的哀求——
“媽我硬的難受,幫幫我……”
我真怕我媽這時候給我?guī)装驼?,那樣一心希求“手淫服務”肯定就徹底泡湯了——當來強的不行的時候一定要及時調整戰(zhàn)略轉而采取柔順政策,大丈夫要能屈能伸,知硬會軟,只要能達到最終目的,使什么方法手段都無所謂——只有一根筋的傻逼才不懂得“進退自如”這個道理,只知道一條道走到黑,直到最后撞上南墻被活活碰死。
為了不讓此時怒火中燒正在氣頭上的我媽不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我不停的用“媽”“我的親媽”“母親大人”……
這樣稱呼讓她意識到我們之間還存在著“母子關系”這一重要的親情紐帶,還有就是——
“明兒就考試了,我壓力大的都快瘋了,您還不幫我!之前說好的每周“解壓”一次,結果昨天才第四次您就食言,“例行工作”都沒干您就上床睡覺了……”
我媽瞪了我一眼,剛想說什么,我見狀急忙繼續(xù)說話好堵住她的辯解:
“您還常對說什么“干大事的人首先最重要能做到的就是“堅持””,您說的可倒好,可是自己做到了嗎?咱就說擼……“解壓”這件事兒吧,第一次,您答應好的,也的確做了,我也就不說什么了;第二次……”
“第二次是你逼我的!”
我媽猝然打斷了我的發(fā)言:
“第一次我就說了,就這一次!……”
“對,沒錯,您第一次是就這么說了,但是您別忘了,第二次可也是咱們商量過后,一致決定的,您要這么說的話,我想問您,那上禮拜為什么您什么也沒說,咱們不是很默契的不到十分鐘就弄完了么?這您怎么解釋?第三次我可沒逼你吧?”
“我……”
頭腦并不復雜的我媽這下算是被我的如簧巧舌徹底問住了——
“我可是學文的,中國文人最牛逼的能力就是逼逼了,什么“合縱連橫”“舌戰(zhàn)群儒”“一言止殺”說的都是我們這些人用語言解決重大問題的佳話?!?/p>
眼下,我正在進行著類似無數前輩當年的創(chuàng)舉——只不過我可不是什么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純粹是為了解決自己下半身小兄弟的欲望發(fā)泄問題——
“一屌不掃,何以掃天下?”
“正所謂天下長雞巴的讀書人,無外乎畢生要努力做到“修”“齊”“治”“平”這四為——
“修身——破處:要讓雞巴完成人生第一次的性體驗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