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光下,兩人洗漱完畢。
桑云苓還在想著晚飯的事,進房間前忍不住問,
“你…怎么會做飯的?還做得那么好?”她實在無法把冷硬嚴肅的團長和灶臺聯(lián)系起來。
陸屹寒正在整理軍裝,頭也沒抬:“以前野外拉練,經(jīng)常自己弄。時間長,就會了。”
是啊,男人要吃飯,也是要做的,她怎么還驚奇上了。
他把衣服掛好,走到桑云苓身邊,“想學(xué)?過兩天我把旁邊那小廚房拾掇出來,安個小灶鍋,比大灶好控火。我教你?!?/p>
桑云苓點點頭,但心里琢磨著她還是不學(xué)做飯了吧。
有會做飯的男人,也有不會做飯的女人咯。
于是轉(zhuǎn)身就要進房間。
陸屹寒看著她,話鋒一轉(zhuǎn),聲音低沉了些:“偷渡那案子,判了。你父親,十年?!?/p>
桑云苓腳步一頓,一股難以言喻的暢快心情涌了上來,“太好了”。
這渣爹終于被抓住,想逃到港市,做夢!十年?也是便宜他了。
監(jiān)獄的高墻鐵網(wǎng),可護不住你,且等著吧,日子還長著呢。
她垂下了眼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閃過的快意。
然后深吸一口氣,再抬頭看他。
“謝謝你,我父親他確實該受到這個教訓(xùn),敢做偷渡走私通信外國這種事……”
“只是……”他看著她卻皺起了一絲眉頭。
“什么?”
望著他皺眉得表情,是失望嗎?是厭惡嗎?
難道他覺得自己太過冷血,無情嗎?親自送自己的親生父親去到監(jiān)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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