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這個主任也搞下臺你才甘心?!”
母親也在旁邊嘆氣,
“嬌玉啊,你就不能學學安分點嗎?
你看看你,整天吃穿用度那么講究,現在多少人盯著呢!
還是我們太寵你了哎……”
沈主任剛拿起的筷子又摔了下去,
“你媽說得對!
“從今天起,你的所有開銷都要報備,每一分錢都得說清楚去向!
家里不會再給你任何額外的貼補,你那套講究的吃穿用度想都別想!
不僅如此,
在外頭你必須給我穿得樸素,吃得簡單,主動去參加勞動。
你要是再敢有一絲一毫的張揚,讓人抓了把柄,說我們干部家屬搞特殊化,就不是斷你零用錢這么簡單了,
咱們全家都得被你拖下水!”
沈嬌玉被罵得狗血淋頭,滿腹委屈和怨憤看著母親,卻不敢和父親頂嘴。
她把自己關進房間里,摔了幾個不值錢的小玩意兒發(fā)泄。
夜深人靜,她坐在床邊,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怎么也想不通。
那個桑云苓,不過是個嫁了個團長,種了個田,
就算立了點功,憑什么就能一次次化險為夷?
那個黃英楠興誓旦旦地說有辦法,聽起來很是老練去干這禍害人的事,
結果這次連黃英楠都被擼了,難道說還有誰在背后護著她?
是那個姓陸的團長?還是……另有其人?
一種強烈的不甘在她心底滋生。
她攥緊了拳頭,指甲幾乎掐進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