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好像我媽啊?!蔽掖仄鹈济?。
“真的?那你媽媽一定會喜歡我?!贝餍聊菽抢淙舯哪樕细∑鹞⑿?。
走在戴大小姐前面,穿過鋪滿鑲金絲的紅地毯走廊,我隨著她修長的手指指路,推開了一扇五米高的雙開大門,大門嵌著瑪瑙色石材,羅馬柱似的扶手奢華雅致。
側(cè)身讓開,戴辛妮攻氣十足的步幅不減,跨進會議室,她真是個女王,被伺候慣了連服侍都無需配合。
“中翰,你也進來?!?/p>
一張近乎十來米的長條形桌子坐滿了西裝筆挺的人,他們見來者是死而復(fù)生的戴辛妮,臉上的驚恐不言而喻,我甚至都聽到了他們默契地的倒抽一口涼氣。
“我還以為你們要給我在董事會簡短的搞個告別儀式,默默哀什么的呢,也好省得晦氣?!贝餍聊莅腴_玩笑。
穿著C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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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的她正面整個長條會議桌,另一頭是戴家大哥戴遠峰,女王鋒利的氣場和威儀壓制的那一桌子人抬不起頭。
“辛妮,你怎么……”戴遠峰起身后又坐下。
“我倒想問,你們怎么覺得我死了,我被嚇得進來醫(yī)院,每一個人來看我?!盋L高跟鞋踩著綿軟地毯,來到戴遠峰一旁空著的董事席。
我豎起耳朵,站在房間角落,這里的裝潢和戴氏祖宅一樣,墻面通體的胡桃木護墻板,二百七十度的幕墻玻璃能你鳥瞰蜿蜒的浦江,一頭是天地廣闊,另一頭沉穩(wěn)的歐洲古典裝潢又顯得沉悶。
戴辛妮擺弄著柔荑,看著自己的美甲任憑會議室里交頭接耳。
我注意到了戴遠峰和他兄弟戴近和,以及二房的戴承干臉色都不好看,像是吃了蒼蠅一樣,但貴為常務(wù)執(zhí)行董事的他們沒辦法像那些董事們交流,只能互相個空使著臉色。
戴辛妮一定得意壞了。
就這么尷尬地僵持了幾分鐘,戴辛妮發(fā)話問,“大哥,今天不是開會嗎?”
戴遠峰深吸了一口氣,四十來歲頭發(fā)花白的他吃了癟,看起來頗為狼狽。
“今天的會是常務(wù)董事會,可能是你通知錯了吧?!贝鬟h峰回頭望向自己的助理,然后朝大門做出請的手勢,“常務(wù)董事請留下,其他人勞煩了?!?/p>
戴辛妮的突然出現(xiàn),打的他那些兄弟姐妹措手不及,幾十億的股權(quán)變更,草草地談及起來,沒有半點回旋余地,戴辛妮拿的是規(guī)則這把利劍。
“我只是通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非要鬧到對薄公堂,這對公司股價,和我們戴家的名譽形象都是重大的影響。”戴辛妮攤了攤手。
“那我提議,恒遠資產(chǎn)管公司的董事長變更。”戴承干是沒有任何城府的,直勾勾的暴露出敵意。
“我一沒重大經(jīng)營失誤,二這事兒也不是常務(wù)會能直接排班的,三哥,要不你把董事都叫回來,咱們投票,看能不能呢個過二分之一?”戴辛妮胸有成竹。
一直敲打桌面的戴遠峰發(fā)話了,“小妹,事發(fā)突然,新一任委托人的事情從父親走后一直托著,你要理解我們?!?/p>
“我理解,大哥,要不咱們就散會吧?我也被嚇得夠嗆,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p>
“去一趟夏威夷吧,爸以前壓力大了經(jīng)常帶我們幾個去,你記得吧?”戴遠峰嘆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