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兩條路,要么轉(zhuǎn)業(yè),要么進情參軍官的后備計劃。”姨媽很決絕。
“媽,我轉(zhuǎn)業(yè)了去當(dāng)保安?。俊蔽铱迒手?,準備撒嬌?;?。
“你去要飯,都不準回一線!”
我并不是媽寶男,也不是對母親百依百順的乖寶寶,每每和姨媽起爭執(zhí),我都會用那句話。
“您又不是我親媽,再說哪有親媽讓自己兒子上街要飯。”
鳳目圓瞪,姨媽黛眉緊蹙,剛剛只是教育潑皮兒子的嚴母,現(xiàn)在轉(zhuǎn)眼間就成了審判罪臣的女王。
“我就知道又這么一天?!?/p>
姨媽語氣淡然,她生氣從不大吼大叫,冷艷的她擅長冷戰(zhàn),一句話不講,起身就走,留在我跪在原地,我是起身也不是,繼續(xù)傻傻的跪著也不是,橫豎像小丑。
在父母的靈位前跪了許久,不一會兒書房的門輕輕開了個縫,一只外眥斜飛的俏皮大眼睛
趴在門縫偷看著我。
“搞什么名堂,沒見過哥罰跪呢?”我的膝蓋被地板膈應(yīng)得發(fā)麻,見小君溜進書房趕忙拉
她纖細的小手腕問:
“媽呢?在陽臺生悶氣嗎?”
“切,早出門了,今天她要去什么什么合作會,你傻啊,還跪?”
“你不早說?”我氣得捏起小君的臉蛋。
“就是讓你跪著玩,嘻嘻?!?/p>
“扶一下,哥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蔽业碾p腿已經(jīng)發(fā)麻,小君剛攙住我的胳膊,我就踉蹌地跌倒。
小君剛剛一米五的小個子自然是承接不住我一米八五個頭,我壓著她一同跌倒,好在情急之中我用雙臂環(huán)抱住她,護住了她小腦袋的后腦勺,還有脊背。
我剛松了口氣,小君奶香的沐浴乳體香撲鼻,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是少女軟綿綿的嬌軀,和自己鼻子近在咫尺的是小君那張粉粉的小臉,如此近距離居然看不到一顆毛孔,嫩得就像剝了殼的雞蛋。
本以為小君會失聲尖叫,大罵流氓,但小臉紅撲撲的她呆若木雞,香唇翹起像是被嚇傻了的小鹿,可憐無辜。
“小君,哥腿麻了,對不起?!蔽倚乜跀D壓著兩團彈性十足的巨乳,讓我百感交集的同時還想多停留一會兒。
晚春氣候溫暖,小君和我上衣單薄,我胸口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小君的渾圓的軟肉,被壓扁后儲藏了驚人的彈性。
小君沒有說話,臉蛋愈來愈紅,小瓊鼻里發(fā)出可愛的嚶嚀,胸口脹鼓鼓的巨乳即便躺下也隆起了圓潤的形狀。
“哥哥……”櫻粉色的唇瓣微啟,小君嬌嗲嗲地輕聲呢喃,柔媚的桃花眼里水波流轉(zhuǎn)。
撲倒小君的視角曖昧,就和傳教士做愛一樣。
我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這妮子無意間的媚態(tài)讓我一股熱流朝我下體涌動。
情急之中,趕忙靠著意志力艱難爬起身,再晚一步,那二十五公分的大家伙就要膈住小君的小肚子了。
撐著平板支撐,小君的校服針織開衫現(xiàn)場開,里頭的白襯衣下擺撩出了一個縫,小蠻腰上雪白的冰肌玉膚,還有如寶石般可愛又嬌艷的肚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