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偷窺偷看呢,我懷疑那個女生是日本間諜,要不然國安局怎么會盯上她?”
“無憑無據(jù),一個中學生怎么做間諜?間諜是要深度接觸敵國的政治經濟文化的,你少一天胡思亂想?!?/p>
“我還能隨隨便便攻入國安內部呢?!毙【痤^朝我得以揚起小下巴。
被小君像樹袋熊抱著,我貪戀起她胸扣的巨乳的柔軟,胯下的陽物想要充血勃起,但都被我克制住了。
“好吧,你拿點證據(jù)?!?/p>
“第一,那個女孩很漂亮,一來就和我平分秋色了,全校都說什么格致雙姝,格致雙嬌,你想啊,你妹妹我沉魚落雁五千年難遇,就這么恰巧,轉學來一個和我一樣漂亮的,所以很不正常。”
我是又氣又想笑,氣的是這妮子心胸狹隘,容不下別人,笑得是她自我定位清晰,這么臭屁臭美的話我居然無法反駁。
“先不說長得漂亮和間諜有什么關系,我先問你,媽長得沒小君漂亮嗎?”
“媽和我一樣漂亮。”小君篤定,小妮子崇拜母親。
“當然哥也認你是五千年一遇的美少女,但就咱們這屋子里就有兩個五千年一遇了,是不是巧合?”
小君撓頭,沉吟一會,“不對,我媽五千年一遇生了一個我這個五千年一遇,這怎么叫巧合呢?”
“好,那別人漂亮就是間諜,你怎么不是間諜?媽……”我啞口無言,姨媽的確是諜報人員出生。
“哈哈,沒話說了吧,還有啊,那個女生雖然有中國名字,但是她媽媽好像是日本認,我見過她媽媽穿和服接她,而且她的生活習慣,興趣愛好都是東洋的,弓道,劍道,茶道,花道,她在學校辦了哥東洋文化的社團。”
我眼睛瞥向小君存放手辦的玻璃柜,里頭有一大部分都是用我的工資買的日本動畫角色。
“好,這條不算,最關鍵的是,她鬼鬼祟祟的跟蹤過我,都追到我們家門口了,而且還拍照過。”
其實小君說國安局也在暗查那女孩,我就覺得蹊蹺了,一直和她拉扯,只是不想讓她卷進不必要的麻煩之中。
姨媽貴為總參聯(lián)席會議常務之一,是主掌軍隊的高級將領之一,這么敏感,的確有些不大對勁。
“咱們這兒以前是租界,歷史遺留的建筑多,你那學校離這兒又近,別人轉悠過來拍街景也是正常?!蔽依^續(xù)給那位素未謀面的女孩開脫。
“可是我黑掉她手機,的確看到了她偷拍媽媽的照片了啊,而且,她手機里又國安局的后門唉?!?/p>
說來說去詭辯的人是我,理屈詞窮,我只能拿出兄長的威嚴,板起臉,“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專業(yè)的事就要由專業(yè)的人去做,學生就該學習,軍人就是該保家衛(wèi)國,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p>
“可是……”小君又像牛兒撞起我的胸口。
“可是什么可是,今天,哥都抱著殺人的決心去救你了,你看多大的亂子?如果國安局的人要收拾我,起訴我非法持槍,怎么辦?”
感情牌祭出,小君癟嘴投降,她也不是小傻子,這種事不是鬧著玩的。
安撫好小君,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上床,心里想著要探一探在屋子外盯梢的女孩的底,姨媽的工作已經夠忙了,區(qū)區(qū)一個小女生,犯不著她操心,而且國安局正在監(jiān)視她,我不能砸別人的鍋。
疲倦席卷全身,耳畔忽然又響起了那首德語版本的《雪絨花》,不知不覺閉上眼睛,眼前便飄飛起一場鵝毛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