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洲鐵長老:“……?”
你們四個因為翹課,吃了多少竹筍炒肉,寫了一座山的宗規(guī),心里沒點數(shù)嗎?
然而,江獻晚他們越是一口咬定沒見過,修言越覺得不對。
他盯著坐在他正對面的江獻晚,堅定無比,“不,我總覺得我們見過?!?/p>
見所有人打量的目光跟著全落在江獻晚臉上,蘇清流眉眼稍斂。
他剛要越過林玉錦,準備和江獻晚調(diào)換位置,天青宗那位氣質(zhì)溫婉的大師姐,親昵地將江獻晚拉到自己身側(cè),湊近她耳畔,嗓音也是溫溫柔柔。
“我姓何,叫我何師姐就成。你別在意別人的目光,我覺得你很漂亮,真的?!?/p>
“容貌只是點綴,靈魂才是重點?!?/p>
江獻晚點頭,“何師姐,我覺得你說的特別對?!?/p>
何師姐:“……”
云舟穿過云霧,平緩地往前駛?cè)?,太虛宗很快消失在眾人視線。
眾人大眼瞪小眼,干巴巴地你一句我一句,試圖快速熟悉,并打發(fā)四五天的路程。
江獻晚無聊透了,靈光一閃,“打麻將嗎?”
眾人:“……?”
“打!”林玉錦飛快舉手。
順便賺個外快。
剛坐下來,屁股還沒暖熱,正打算議事的三宗高層。
聽著外面忽然嘈雜甚至激動的動靜,還以為三宗親傳起了爭執(zhí),連忙起身出去查看。
這么一看,徐燕洲眼皮子一跳,險些暈過去。
小兔崽子!
完了完了,禍害自家人不夠,果然盯上整個南境了!
她是有什么心事,準備統(tǒng)治全世界嗎!
在徐燕洲絕望的目光中,一群少年密不透風的圍著一張桌子,熱熱鬧鬧的擠在一處,比比劃劃,言辭激烈,哪里還有剛見時的客氣和高冷。
“觀棋不語真君子!你們給我閉嘴!”江獻晚兩手掰著桌子,毫不留情地朝擠在修言背后的道明宗弟子吼過去。
三人心虛地四十五度角望天,裝聾作啞。
他們只是想賺點錢,有錯嗎?
再說,他們又沒說過自己是君子……
方才初見時溫柔端莊的何師姐,此刻將桌子拍的哐哐響,一指林玉錦,厲聲喝道:“你偷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