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朱仁義找的這借口確實沒法驗證,眾人雖然懷疑又是爺爺瞞著大家干的,但是現(xiàn)在也沒有證據(jù),只能等著朱有糧和朱有田回來。
見此情景,朱仁義偷偷松了口氣,不再多待,立刻回房間里去了,還拉上了門栓。
李春花看著朱仁義緊閉的房門,冷哼一聲,轉(zhuǎn)頭對朱恒說:“恒兒,你把這藥拿著,別再少了?!?/p>
朱恒果斷應(yīng)下,現(xiàn)在還不清楚能不能再簽到感冒藥,雖說還有一張雜物物品兌換卡,但是當(dāng)然是留著換黃金比較劃算,如果這藥的消失真跟爺爺有關(guān)的話,那確實不能再放在家里了。
“不過奶奶,”朱恒想了想說道,“我還是擔(dān)心萬一你們有個頭疼腦熱的,要不留幾顆在家里吧?”
李春花聽了,心里一暖,笑著點頭:“還是恒兒想得周到,我記得這藥一頓吃一粒,那就留六顆吧,也夠兩天的了,要是還不行就去找你。”
“好?!敝旌銘?yīng)了一聲,取出六顆放進(jìn)油紙里包好,遞給了李春花,想了想又小聲叮囑她放好。
李春花一聽就知道大孫子是在擔(dān)心什么,便連忙應(yīng)下,招呼王翠花過來。
二兒子和二兒媳處事靈活些,李春花準(zhǔn)備首接把藥放王翠花她們房間里,要是真是朱仁義干的,那這老頭子總不能去翻兒子兒媳的房間吧!
“哎,爹他真是的”聽了李春花的叮囑,王翠花忍不住抱怨道。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睂O芳拉了拉王翠花的衣袖,“別再讓他聽到了。”
“哎,知道了嫂子?!蓖醮浠ㄟ€是住了口,趕緊去藏這幾粒感冒藥了,這東西可金貴,逃荒路上的時候,那朱大柱的娘,吃了才一天多點就好了,這可是救命的寶貝。
想到這里,王翠花又給外面套了好幾層,隨后擠著放進(jìn)衣服里之后,壓在木箱子里。
這木箱子是專門放衣服的,就是朱大柱打的,外面還有個鎖能鎖起來,放在這里面又用衣服擋起來,肯定沒人能夠猜到。
王翠花放好后,把這木箱子給鎖了起來,這種能救命的藥,怎么小心也不為過,甚至她懷疑壓根不是她家有田拿的。
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家漢子走之前準(zhǔn)備的東西都是她收拾的,怎么可能又自己去收拾拿了感冒藥。
“哼,指不定又是老爺子搞的鬼?!蓖醮浠ㄐ÷曕止局壑袧M是不滿,她覺得朱仁義的行為實在是難以理解,這藥哪能隨便吃。
想到這里,王翠花決定找個機(jī)會跟朱有田說說這事,讓他去勸勸自己的爹,年紀(jì)這么大了怎么還這么多幺蛾子。
王翠花收拾好后走了出來,見嫂子在納鞋墊,一屁股就坐在了炕邊。
“嫂子,大伯哥出發(fā)的時候那行李是你收拾的嗎?”
孫芳聽到問話,也沒抬頭就說:“那是,指望著他收拾,我看他能在路上把自己凍死!”
王翠花湊近孫芳,壓低聲音說道:“嫂子,那你有沒有給他裝感冒藥?”
“感冒藥?”孫芳手上的動作一頓,抬起頭來,滿臉疑惑,“沒有啊,我就收拾了些衣服之類的,當(dāng)初恒兒不是說那張老爺基本都準(zhǔn)備了嗎?”
“可不是嘛,我也記著這事呢,當(dāng)時大侄兒都說了帶點衣服就行,可是剛剛咱爹說的那話你也聽到了,老爺子說是我那口子和大伯哥拿走了,可我不信?!蓖醮浠ò欀碱^,滿臉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