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著眉頭,一臉不爽卻也無可奈何的只好離開座椅,在經(jīng)過臥室木門時還故意生氣的推了一下,隨即右轉(zhuǎn)向廁所走去。
剛進廁所,就聽到我媽在我身后喊道:
“最好用水洗洗啊!洗……洗干凈點兒!”
“真是懶驢上磨——屁事兒多。”
我站在馬桶前邊撒尿邊翻著白眼的暗自罵道。
幾分鐘后,我提著褲子又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里。
“洗完了?洗干凈了嗎?”
“洗干凈了!”
我沒好氣的回答道,隨即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燕子老板,你還有什么要求沒有?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我媽看了眼我剛剛被水洗凈的雞巴,由于剛才的一番折騰,現(xiàn)在它早已變得半軟不硬了,縮小許多的龜頭也正隨著彎曲的莖體漸漸低下了腦袋,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我媽顯然對我這根早已失去生猛野性的男性陽具更能接受些——其實想想也能理解,平常她見到最多的雞巴樣貌都是我爸的那根屌,就他那天天萎靡不振的德性估計雞巴也硬不到哪兒去。
我心中竟不由得開始同情起眼前的這個中年女人——我媽來:
“身為女人,到了這個年紀本應性欲旺盛、如狼似虎,卻不得不壓抑住自己的欲望天性、勉為其難的默默承受著身體漸漸走下坡路的自己男人的——
“萎屌””
想來想去,我覺得只有這個詞最合適,最能符合的形容中國中年男人普遍陽痿的弱逼雞巴。
“像我媽這么好的女人,就應該獲得她應有的滿足,和能真正滿足她的男人的照顧。”
我媽沒再回應我,而是低著頭開始用右手輕輕握住了我的雞巴——右手握住瞬間,手心和指肚上的軟肉迅速貼住了陰莖外表面的肉皮并隨即造成了輕微的壓迫——
“噢——”
就這輕輕一抓,就讓我舒爽得差點沒站了起來——
沒辦法,你要知道讓別人給你打飛機和自己擼管完全是兩回事:
一個是自己弄自己,手和雞巴共享同一套神經(jīng)網(wǎng)絡(luò)和大腦感受系統(tǒng),由于太過熟悉彼此時間長了其實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
另一個可是讓別人弄自己,那種配合并不默契、存在前后時間差的異體間的互動,由并不熟悉彼此的陌生感所帶來的新奇和刺激——完全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心理感受。
“操——”
我媽的右手略微握緊了一點,這種迅速被包裹住的感覺讓我瞬間回憶起了前幾次被她幫助打飛機時的感受。
“別亂動?!?/p>
我媽小聲訓斥道。顯然,兒子情不自禁的舒爽讓她這做母親不由得會感到幾分尷尬。
“媽,你跪著弄吧,你這樣彎腰撇著我的雞巴弄的不舒服,而且時間長了你也會累?!?/p>